注释(第2/11页)
9.埃克巴坦那建立的准确时间不很清楚,但是在亚述材料中没有相关的记载。这证明希罗多德所说的这座城市是为了表现米底王权而新建的说法。
10.参见希罗多德,1.98。
11.狄奥格涅斯·拉提乌斯,1.6。
12.最近的学者基本对这一点持否定看法。
13.波斯对安息的统治在公元前650年之后迅速建立起来。安息本族的最后君主也就在这一时期,第一位声称拥有这个头衔的波斯人恰在一代人之后。安息本身也是建立在另一个更为古老的埃兰王国废墟基础之上的。
14.有关居鲁士成长的传说主要依据希罗多德的记载,他说自己从波斯人那里获得这些消息(1.95);大马士革的尼柯拉欧斯和查士丁根据克忒西阿斯的说法记载了不同的版本。很可能这个民间传说故事中的主要情节来自于近东:这跟阿卡德的国王萨尔贡成长的过程非常相似,这位国王是生活在公元前三千纪时候历史上第一位“万王之王”(参见原书42—43页)。只有关于居鲁士是阿斯提阿格斯的外孙这一传说可以找到历史依据:色诺芬和昆图斯·库尔提乌斯以及希罗多德都坚信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巴比伦的有关材料中找到记载,阿斯提阿格斯确实按照习惯将自己的女儿们分别嫁给了邻国的各个王子。与此相反的观点可以参见桑奇斯—维尔登堡,《阿史》第八卷,52—53页。
15.选自所谓的“那波尼德之梦”(博利厄,108页)。根据另外一则同时代的材料《那波尼德编年史》可知,是阿斯提阿格斯——而并非如希罗多德所记载的那样是居鲁士——最先发动了战争。
16.大流士,波斯波利斯铭文(DPd2)。
17.希罗多德,1.129。
18.《那波尼德编年史》,Ⅱ.17。这一篇文章几乎完全适用于吕底亚;但是由于铭文遭到破坏没办法明晰地辨认出来。
19.昆图斯·库尔提乌斯,9.35。
20.大流士,波斯波利斯铭文(DPg)。
21.希罗多德,1.164。
22.色诺芬尼,残篇22。
23.我们几乎完全忽视了居鲁士在东方的征战活动详情。但是毫无疑问,这些伊朗东北部土地辽阔的省份确实处在波斯人的控制之下,但是对这些领土被征服的确切时间仍然有待研究。我们已知居鲁士公元前539年的时候在巴比伦,但在这个日期以前8年中和此后的9年中的记录现在已不存在了。这表明——虽然历史学家也曾经探讨过——居鲁士更可能在较早的时间里而不是较晚的时间里征服这片土地。这显然表现出更好的战略感觉——而居鲁士本人恰好是战略大家。此外,居鲁士去世之时东部省份表面上已经被成功同化于波斯帝国,这更说明他在追求的是长期而非短暂的安定。最后,虽然希罗多德对于东方的很多了解都模棱两可,但是他的证据直接表明“正当哈尔珀格斯为亚洲下方(西方)的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居鲁士正在帝国的北方和东方无一例外地将每个民族征服”(1.117)。伯罗瑟斯是一位生活在亚历山大大帝统治时期之后不久的巴比伦学者,他更可能接触对希腊人来说不熟悉的人物,也支持这一断言。
24.《密特拉赞美诗》,14—15。
25.《密特拉赞美诗》,13。
26.部分学者暂时认为这就是伏尔加河。
27.波斯语写作“Kurushkath”。药杀水就是今天流经哈萨克斯坦的锡尔河。
28.居鲁士圆柱,11。
29.关于居鲁士之死的这段记载来自于希罗多德的记载(1.204—214),这似乎是今存各种不同版本中最合理的一种。例如根据色诺芬的记载,居鲁士甚至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回到波斯后死在自己的床上:这种说法对波斯历史来说显然是非常矛盾的。西塞罗记载居鲁士去世的时候年届70(《论神性》,1.23),此则记载的准确性无法肯定。这三个版本在年龄问题上存在大约十年的疑点。
30.色诺芬,《居鲁士的教育》,1.4—5。
31.Khvaetvadatha,即同族婚姻制的施行,被琐罗亚斯德赞同认为是一项积极的宗教责任,冈比西斯乱伦的血亲婚姻很可能反映出这位预言家教导的影响。琐罗亚斯德教徒一定会思考大多数事项。苏格拉底的同事,哲学家安提斯泰尼宣称波斯男人习惯于“同自己的母亲、女儿和姐妹们通奸”——可能这也是对此真实传统的讹传。
32.某些材料表明与这种解读相矛盾。根据克忒西阿斯的记载,巴尔迪亚曾两度被其兄长召集入宫,而他只在第三次才很不情愿地进宫。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他曾经一度同冈比西斯前往埃及,但很快被贬回波斯。这两则传闻都不太可信。考虑到后来发生的事件,当冈比西斯远征埃及的时候,巴尔迪亚一定留在帝国的东部,即便不是一直如此,但他的地位一定是作为其兄长的代理人;从政治角度来说很难有别的安排。显然冈比西斯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信任巴尔迪亚,而至少在四年的时间里没有因此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