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三元里:爱国主义的政治 (1839—1841)(第18/23页)

[16]Authur Waley:《中国人看鸦片战争》,伦敦,1958,第109—110、186—196页。

[17]《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台北影印,1963,卷29, 23上、23下。

[18]阿英编:《鸦片战争文学集》,北京,1957,第734—736页。

[19]《鸦片战争》,第4册,第22、27页。林则徐:《林文忠公全集》,台北,1963,第1册,卷6, 1下。

[20]J.Elliot Bingham: 《英军在华作战记》,伦敦,1842,1: 231、232页。《卧乌古子爵》,1∶126页。D.Mcpherson: 《在华二年记:记中国远征军自1840年4月组成至1842年4月》,伦敦,1842,第148页。

[21]《广州府志》,卷81, 39上。

[22]FO17/40,“德庇时—巴麦尊”,1848年2月8日。

[23]《卧乌古子爵》,1∶155页。

[24] 《复仇神号在中国》,第194页。

[25]《夷氛记闻》,卷1。

[26]这段叙述依据下列材料:广东省文史研究馆:《广东人民在三元里的抗英斗争简史》(以下简称《三元里抗英简史》),载《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陈锡祺:《广东三元里人民的抗英斗争》,广州,1956。《清代通史》,第2卷,第948—949页。《中西纪事》,卷6, 11下;卷13, 8上。《夷氛记闻》,卷3。铃木中正:《清末攘外运动的起源》,见《史学杂志》,62.10: 1—29页,1953年10月。《鸦片战争文学集》,第736—738页。《鸦片战争在中国》,第129—130页。《卧乌古子爵》,1∶180页。《英国在华作战记》,2∶242—323页。《复仇神号在中国》,第190页。《中国丛报》,5∶192—193页,1836年5月—12月。

[27]《三元里抗英简史》,见《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81页。

[28]郑梦玉:《续修南海县志》,1872,卷26, 6下。《鸦片战争文学集》,第735页。《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9, 23下。

[29] 《鸦片战争文学集》,第1页。在一个流传广泛的传说中,观音帮助广东人打败了英国侵略者。见王端履:《重论文斋笔录》。

[30]《中国关于鸦片战争的报告》,第35—36页。(此据《道光洋艘征抚记》原文——译者)

[31]这是英国人翻译的(今据英文回译——译者)。见FO17/32,快件37,附件2, 1839年8月。在这一告示发布之后不久,林则徐向地方官员发了一道命令。见《林文忠公全集》,卷6, 9上—9下。

[32]在英文方面对中国团练历史的更详尽的考察,见Philip Kuhn(孔飞力)杰出的专著《十九世纪中国的团练》(博士论文,哈佛大学,1963),我由此受益匪浅,十分感激。还有:铃木正:《明代家丁考》,载于《史观》,37: 23—40, 1952年。

[33]例如,在近代的第十九路军中,有4/5的人都来自广东。他们当中,10%来自北江地区,30%来自东江地区,60%来自这个省的西南角。见陈翰笙:《中国南端的土地问题》,上海,1936,第110页及附录,表31。

[34]即今中山县,位于珠江西岸的贫瘠的县,一直延伸到澳门。

[35]《广州府志》,卷81, 14上—14下。

[36]1809年,清政府曾禁鸦片输入广州。这一危机得到了解决,而且英国人后来还帮助镇压海盗,但大多数的方志中仍把海盗的兴起同外国危机联系起来。

[37]《广州府志》,卷81, 16下—17下。田明耀:《香山县志》,1879,卷14, 44上。陈伯陶:《东莞县志》,1919,卷38, 25上。

[38]保甲制度是十分古老的。它是一种精巧、严密的制度,把所有的农户都编入其中。十户组成一牌,十牌组成一甲,十甲组成一保。选一户为保长,保长对知县负责。按照规定,保甲应保证社会秩序不受任何个人或农户的破坏。通过这样一种复杂的连结体,每一个家庭都应为周围其他家庭的行为作保。在18世纪,保甲法一般已不再流行,其制度也趋于崩溃。

[39]《香山县志》卷20, 5下。

[40]《续修南海县志》,卷15, 8上。

[41]《续修南海县志》,卷15, 10上。

[42]《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195页。张歆保:《林大臣与鸦片战争》,马萨诸塞,剑桥,1964,第4章。

[43]FO17/46,“义律—巴麦尊”,快件46。《中国关于鸦片战争的报告》,第12页。

[44]Barbara E.Ward: 《香港一渔村》,见《东方研究杂志》,1: 195、214页,1954。Ed-ward H.Schafer: 《朱红色的鸟,唐代南方的形象》,1967,第11章。

[45]自然,林则徐知道,在鸦片贩子的船上帮役或卖食物给英国人的,正是这些“疍户”,这样做就是以盗缉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