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延年、桂世茂: 政治风浪中的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第9/9页)
黄耀曾(1912—2002),有机化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1980年)。
赵承嘏(1885—1966),植物化学家,药物学家,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1955年)。
据黄宗甄的《罗宗洛》一书介绍,罗宗洛受批判的首要原因是“他怀疑报纸和电台所报道的产量缺乏可靠性”。因为怀疑,所以他一方面表示“应该下农村考察实际农作过程”,另一方面又找了种种理由拒绝将植物生理所的研究方向、任务改为“下乡总结农民增产经验”。
据黄宗甄的《罗宗洛》一书介绍,当时,“一些激进的群众给罗宗洛贴了100多张大字报,大小批判会持续不断。狂风骤雨,风雨如磐。罗宗洛没有被压服,领导者只好动员罗宗洛的挚友、上海实验生物研究所所长朱洗教授特向罗宗洛提出警告。朱洗说,这是党的政策和路线问题,不是一般的农业生产问题,劝告罗宗洛就此收场,不可顽抗到底。罗宗洛无法坚持下去,只好决定不再声辩,沉默了。”
即上海科技大学。
比如上海冶金矽酸盐学校、上海化学药物学校、上海电子学校、上海无线电学校、上海技术物理学校、上海计算技术学校。
比如东风生化试剂厂。
吴自良(1917—2008),材料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1980年)。
为什么开“神仙会”?别的当事人还提过不同的理由。比如杜雨苍研究员曾对笔者谈及:“后来,看到大家因为吃不饱饭而身体浮肿、生病,工作根本没法做,科学院上海分院党委决定照顾大家,开了两个月的‘神仙会’:不打棍子,不抓辫子,让大家大鸣大放、发发牢骚、出出闷气、安定安定情绪、过过神仙生活。”见熊卫民《回顾胰岛素的合成——杜雨苍访谈录》,《中国科技史料》2002年第4期,第323—334页。
1958—1964年间,刘述周兼任中科院上海分院院长。
据邹承鲁先生介绍,“四清”运动开始后,光生化所就被抽调出了几十个人长年累月去农村查账。那些人中有相当多数直到“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才回到研究所。邹先生说:“那时候研究基本上停工了,一搞‘四清’就停工了。你说做什么研究?动不动就停工。”
比如沈善炯先生,在“四清”运动中,他先是被诬“反党叛国”,然后又被加上“搞个人名利”、“腐蚀青年走资本主义道路”等128条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