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保皇会的勤王谋略(第16/21页)
[34] 《康南海自编年谱》,中国史学会主编:《戊戌变法》四,第137页。此事当时桂人即疑心其别有所图。
[35] 《井上雅二日记》,明治33年8月7日。引自汤志钧:《乘桴新获》,第362页。另参见近藤邦康教授整理的日文本,《国家学会杂志》第98卷1、2号合刊。
[36] 1900年6月5日《致徐勤等书》,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00页。小山,应为唐景崧,其旧部有在滇、黔者。另外唐与岑春煊交善,对西南颇有影响。廉为陈廉君,曾在梧州办盐务。康四为思恩会党首领。
[37] 1900年6月2日《致徐勤等书》,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98页。据李鸿章、刘学询及清驻柏林公使查报,当时有大批枪械由香港经澳门运往内地。保皇会还有意从德国购械(顾廷龙、叶亚廉主编:《李鸿章全集》三,第897—923页)。
[38] 《致徐勤书(一)》,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05页。
[39] 陈紫瀛列名富有山堂正龙头,李立亭为广西会党首领,林玉为广东会党首领。
[40] 《致办事人书(二)》,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16—119页。
[41] 1900年6月5日《致徐勤等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00页。
[42] 《致徐勤等书(五)》,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11页。
[43] 1900年4月12日《致南海夫子大人书》,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20页。
[44] 1900年6月2日《致徐勤等书》,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99页。“二九”,即李鸿章。
[45] 1900年6月20日《致徐勤等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44页。原函仅署“廿四日”,今据内容确定日期。康有为后来称:“于时李文忠失粤督,丧权位,三令人促吾举兵。”(《唐烈士才常墓志铭》,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所编:《唐才常集》,第266页。杜迈之等辑《自立会史料集》此处标点有误)戊戌政变后李鸿章与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暗通消息,据康有仪说:“李文忠公督粤时,查办逆党。适该逆在港以谋内乱。小儿同和,以被其破家,致母、妻染伤以死,阴欲报之。曾托刘公慎初,禀商李督,并得其花红。李文忠不答,其事遂寝。盖亦疑和为贼主使未定。”(《致节公先生函》,孔祥吉:《晚清史探微》,第222—223页)
[46] 1900年7月5日陈国镛《致谭张孝书》,方志钦主编:《康梁与保皇会》,第281页。
[47] 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24页。是函的直接收信人疑为叶湘南。
[48] 《致叶湘南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36—137页。“岛”,即星洲岛主,邱菽园号。
[49] 《致徐勤等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27页。
[50] 1900年6月27日《致叶湘南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37页。
[51] 《致徐勤等书(二)》,《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06—107页。编者判定是函写于6月20日前,据内容应在此后。
[52] 《致办事诸子书(一)》,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49—152页。
[53] 1900年7月4日《致妙华夫人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74页。
[54] 《致唐才常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42—143页。
[55] 1900年6月27日《致叶湘南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38页。
[56] 《井上雅二日记》,明治33年8月22日,汤志钧:《乘桴新获》,第371页。
[57] 1900年5月19日《陈国镛致谭张孝书》,谭精意供稿,阮芳纪、黄春生、吴洁整理:《有关保皇会十件手稿》,《近代史资料》总80号,1992年1月。
[58] 史扶邻:《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第182页。
[59] 1900年6月27日《康有为致谭张孝书》,谭精意供稿,阮芳纪、黄春生、吴洁整理:《有关保皇会十件手稿》,《近代史资料》总80号,1991年1月。
[60] 1900年8月11日《与同薇书》,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77页。
[61] 1900年4月13日《致总局诸兄书》,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24页。
[62] 同上书,第240页。
[63] 1900年4月4日《与忠雅两兄书》,《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13页。
[64] 1900年4月20日《致忠雅两兄书》,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24页。
[65] 3月初唐才常等人向梁启超报告联络徐怀礼之事,后者复函称:“老虎来归,尤为可喜。”“老虎果真来归,宜略告以弟所谋一切,当稍安。待弟所谋成否然后定策,不可轻于一掷也。”(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08、2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