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4/16页)

方子君在门里抽泣着:“你走…”

“这是一个绝望的母亲最后的请求!”萧琴哭着说,“方大夫,我求你了!我害怕失去芳芳,失去我的家庭!我已经改了,我都改!”

方子君抽泣着看着天花板,头晕目眩。

“我给你跪下了!”

萧琴哭出来,跪在方子君的门口。

方子君一惊,打开门。

萧琴跪着趴在地上,抽泣着:“这是一个绝望的母亲最后的请求…”

方子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琴,无力地*在门边流泪。

“你走!”方子君一指楼道。

萧琴不敢抬头:“我请求你,不要告诉芳芳…”

“我不会告诉她,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方子君流着眼泪,“你走!”

萧琴抬起头满脸老泪:“对不起!”

“走!”方子君怒吼出来。

萧琴站起来,迟疑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悲愤的女人。

方子君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情绪:“我不再说第三次!”

咣!门关上了。

萧琴无力地扶着墙面,慢慢拖着腿走向楼道。

方子君*在门里,绝望地哭着,痛楚地哭着。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心中的压抑,高喊出来: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她扑在枕头上狂哭起来,床头的关于爱沙尼亚的资料掉了一地。

“问他,他怎么了?”陈勇黑着脸对林锐说。

洼地里面,躺着四个戴着妇女和老人面具的男子,搞笑的是装妇女的男子居然还穿着裙子。脚下都是军靴,显然这都是爱沙尼亚军队的士兵假装的伤员。

林锐问一个焦躁不安的“妇女”。

那个“妇女”大叫着指着自己的胳膊。

“他说枪伤。”林锐苦笑。

“胳膊伤了治胳膊!”陈勇喊。

田小牛拿出急救包刚刚撕开过去,就被这个“妇女”踢开了。力量很大而且田小牛没准备,被踢倒了撞在一块石头上后背贼疼。“我操!你敢踢我?!”田小牛举起枪托。

林锐一把抓住:“放下!现在我们的科目是战场救护和心理疏导!”

“按住他,包扎!”陈勇下令。

董强扑上去按住他的胳膊,林锐按住另外一胳膊。“妇女”大叫着踢来踢去,田小牛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咬牙切齿:“我让你踢!给我包好了!”

几下子就给包好捆上了。

“好了!”田小牛说,“完成了吧?”

林锐看看英语的比赛说明:“没完,我们还得心理疏导。”

“啥?”田小牛纳闷。

“安慰他们一直到他们安静下来。”林锐苦笑,蹲下在他们面前柔和地用英语说话。

不说不要紧一说就开始喊叫,哭天抹地。

林锐大声说着英语,不管用。

“你这安慰他们安慰到2000年也没戏!”陈勇着急地看表,“你起来!”

林锐起来看陈勇。

“你翻译——你们OK,我OK;我不OK,你们都别想OK!”陈勇说。

林锐纳闷但是还是翻译过去:“你们好,我好;我不好,你们都别想好。”

四个人又开始哭天抹地。

“操!”陈勇挽起袖子,“不给你们看看,你们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

林锐急了拉住他:“中队长,你别乱来!”

“我乱来啥啊?”陈勇一脸坏笑推开他,“我安慰他们还来不及呢!”

四个男人都看着他。

陈勇蹲下,笑着抓住那个叫唤最凶狠的“妇女”手腕:“你不OK是吧?”

林锐在旁边翻译。

“妇女”疯狂点头,哭天抹地。

陈勇笑着,摸着穴位手下使劲了。

“妇女”高叫着,突然叫不出来了,疼麻酥一起来了,浑身跟蚂蚁爬一样。

“你OK了吗?”陈勇笑着问,“OK不OK?”

“OK!OK!”“妇女”不用林锐翻译就喊起来。

陈勇松开手,笑着拍拍他的脑袋:“OK了就好。”

他站起来转向其余三个“伤员”,笑着问:“他OK了,你们OK了没有?”

都喊着“OK”,惊恐往后退。

“这不都OK了吗?”陈勇背上步枪,“写报告,齐了!”

林锐苦笑,开始写英语报告。

那边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四个“伤员”极端不配合。张雷他们使出了擒拿技术才都按好包扎,心理疏导怎么也疏导不了。四个队员急得满头冒汗,刘晓飞刚刚按住这个那个又跳起来。

“操!成心的都是!”刘晓飞喊。

张雷蹲起来看着他们四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