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明哲导师:指导、建议、 忠告、教导与打开机会之门(第17/19页)

当我和海军上将克劳进行访谈时,我请教他:“在您的军人生涯中,您觉得是哪位人物在你的成功中扮演了一些角色?”他回答:“一件特殊的事发生在能使我继续我的教育的良师中,这是我军人生涯中的一个强烈因素。当我从普林斯顿大学回到海军,当然,因为那时海军有一种很强的反知识分子的偏见,我不认为我从普林斯顿大学获得的学位能对我晋升将官有很大帮助,因为反对教育的偏见是十分强烈的,但在我晋升将军之后,海军时时都在夸耀(克劳上将具有博士学位)。它为我展现了原来不可能的愿景。

“‘博士’当然重要,但主要的是教育。当我成为将军时,我的教育开始真正的帮助我,我在普林斯顿学到的对我要做的事是合适的,在我成为将军之后更彰显了它的适当性。

“我学到了什么特别的?我学到的是政治制度的运作方式,是政治制度在华盛顿的运作方式。对第一次到华盛顿工作的军官而言,许多事吓坏了他们,但这些事一点也吓不到我,因为我在普林斯顿大学已经学习过了。普林斯顿大学毕业时我是上校,第一个职务是在美国海军作战部长办公室的东亚部门上班,这是一份政治军事方面的工作。我负责遣送普埃布罗族(Pueblo)回国的计划,那是我第一次受到莫尔上将的注意,他当时是海军作战部长。经过一年的时间,我频繁地进出他的办公室,也做了许多事情,从那时起我开始受到器重(我不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我的分量有多少)。在同一个职务,一位名叫‘黑人’威那(‘Blackie’ Wenel)的海军少将,后来晋升至三星将军,并在莫尔成为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时担任他的特别助理。后来,威那晋升到四星上将,出任美国在北约军事委员会的代表,并在北约任内完成了他的军人生涯……

“威那是我的有力辅导人,他十分支持我。在普埃布罗族计划中,我和海军作战部副部长伯纳德·克拉里(Bernard Clarey)成了好友,后来他成为‘晋升委员会’的主席,而委员会选了我晋升将军。

“在这里有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我有一个相当奇怪的生涯模式,很多人不会怀疑我可能成为将军。我被埃尔默·朱姆沃尔特(Elmo Zumwalt)派去密克罗尼西亚(Micronesia)谈判。当我回来时,我不知道我曾被提名为巡洋舰舰长,朱姆沃尔特把提名取消,然后派我去对密克罗尼西亚的法律地位进行谈判。威那不悦,他要确定朱姆沃尔特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为此,朱姆沃尔特写了一篇适任性报告,报告中说任何一人都可以去指挥一艘巡洋舰,但克劳这小子是万中无一的能进行密克罗尼西亚法律地位谈判的人。

“克拉里成了我的一个强力支持者,后来更是变得特别重要。当到了考虑我晋升为将军的时候,克拉里是晋升委员会主席。在初评时我没被选上,就是没挤进名额内。因此,克拉里把委员们召回,把我的名字提出来并为我发表了一篇演说。‘我希望你们再考虑一下克劳上校,他没有你们大多数人所希望拥有的海上经验,但请看他做了些什么。克劳很有成为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潜力。’不管怎样,克拉里是委员会的主席,委员会重新进行了审查,结果我挤进了晋升名单。

“那年,朱姆沃尔特写了一封信给晋升委员会,叙述我们在海军内必须有若干能打破旧习惯的人,他强烈建议晋升委员会试着去摆脱他们一般的选拔模式,这对委员会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这样做,他们就应该注意那些拥有不寻常记录和不寻常能力的人员,我想克拉里就是以此为依据,那是晋升委员会主席的特权,而且他使用了他的特权使我回到了晋升名单内。一旦晋升委员会同意新的选拔方式,他们就会给主席相当大的自由并有一至两个名额的同意权,我被选中了。不管怎么样,克拉里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威那对我的生涯非常有帮助。我被认为是政治军事型的人,在试着获得指挥职位方面,我有一些困难。我该去哪里指挥呢?水面舰的人不会要我加入舰队,海军航空队或潜艇部队的人也不会。波斯湾不大,但却是一个不同的指挥部,我推测那是一个比较政治性的指挥所。我去见一位在海军舰队混编战队(VC)的同班同学沃斯·巴格比(Worth Bagby),我说我想要中东部队的指挥职位,当时并没有多少人提到中东部队(我想我是唯一提到中东部队的人)。他说:‘为什么你想去做那件事?’我说那是外国,世界的另一部分,且正是我熟悉的事情。他说:‘你的意思是什么?’我说那里有很多的政治性事务,而那正是我目前在做的。我又说假如你愿意告诉我你将送我去那儿,我就去学阿拉伯文。他被我说的吸引住了,所以他去见了海军作战部部长(哈罗威),部长说那是一个好主意,但我不能向他保证一定能成。因此我没去学阿拉伯文,但我的确去了中东。当他们最后考虑到这件事时,他们已经看到这个指挥部即将消失,所以才派我去,不管怎样,我到了中东并获得了一个指挥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