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安抚母亲,总算挂了电话。
屠斐捂着脑袋,半晌轻轻啊了一声,脑袋疼得有点厉害。
屠斐揉揉后脑勺,回身说:“钱伟奇,你好好想想吧。”
屠斐的脸,白炽灯下毫无血色,她皱眉,咬着牙,似乎在忍疼。
钱伟奇哭得精疲力尽,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去了,过去经历的惊慌与不安,过去怀揣的虚幻和美梦,一切一切都没了,钱伟奇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虚弱无力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