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可是这些孩子,好像也没得选择啊。”
“可如果不去管,一纪再一纪,甲子光阴过后,就像一茬山野草木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崔东山后仰倒地,不再言语。
小陌盘腿而坐,转头望去。
陈平安坐在田垄上。
小陌没有听到任何豪言壮语。
青衫男人只是轻声言语一句。
“我觉得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