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到底都要怪那逆子,从不体谅老父,时时张口要钱,未有节制。不得不给,便不得不去犯险。
我本是镇上安安分分一个永生之人,一朝利欲熏心,却登上蓬莱观,拜在灵尊脚下,做了叛徒。镇上无人知晓此事,但我却知道……永生之神终将弃我,终将弃我!”
“民国二十二年七月初二。
周家去酒楼办了接风宴,周二回来了。
我特意过去,观其形容举止,却不见疯癫异样,难道老友所说之秘必得在那间废弃义庄内方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