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二公子(第2/3页)
“有你就够用了。”谢鹤逸不以为意,不管不顾地加深了吻她的力道,直吮得她舌尖微微发麻,边吻边上下其手。她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口水吞咽声,唇角随即泄露出一丝低抑的呻吟来。
“可是——你发烧会不会浑身无力,状态不行啊?”她有些担心地皱起眉毛。
“……”谢鹤逸与她耳鬓厮磨,语气和下面隔着衣裤抵住她的东西一样滚烫而坚硬,“你尽可以试试看。”
说完,他不再理会她见缝插针地玩火,紧紧拥着她,就要往床边去。
“等下等下,万一你传染给我了怎么办?”孟臾后仰上半身,在他怀中不断地小幅度挣动着,为难道:“我不能生病的,明天还答应了启冬哥要陪他去见客户的。”
说的是实话,但实话有时候不好听。
“你……”谢鹤逸终于停下来,揽着她的腰强行将人拢回来,捏住她薄薄的脸颊肉重重拧了下,咬牙切齿道:“存心的是吧,气死我拉倒……”
任谁在这种时候被反复打断节奏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谢鹤逸这种性子,能忍住没发作实属出乎意料。
孟臾顾不上被拧得发麻的侧脸,无声笑笑,点评:“谢鹤逸,你都不像以前的你了。”
她明显是在恶作剧,却不再明着唱反调,而是换了一种更高明的方式,试图四两拨千斤,用开玩笑的口吻与他宣战。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出来有多么狡黠和得意,以往他根本不会给她说这些废话的机会。
明明看起来像只被圈养的小白兔,扒开皮竟然是深谙丛林法则的小狼崽。意外吗?这些手段都是跟谁学的?师承何处?
她是你亲手养大的,言传身教,上行下效。
种因得果,各自有报。
思及此,谢鹤逸只觉浑身像被火灼过,每个细胞都在燃烧,他要烧死了,整个人都要被烧成飞灰,化为灰烬。真想把她拖进情欲的漩涡,反复蹂躏摧残,狠狠弄哭她,可这样一来,不是更显得他狭隘和输不起?
他低下头与她脸贴着脸,语气低柔,“乖宝宝,离开我这么久,你……的身体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孟臾尽全力维持语调平稳,云淡风轻道:“有些东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早就忘干净了。”
谢鹤逸手灵巧探进她股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觉出那里的潮热来,他脸上笑意更深,轻声问:“是吗?”
生理反应是无法骗人的,就算孟臾嘴上再硬,表现得多么无动于衷,被他拆穿也难免会难堪。她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推离出去,但他的力气太大了,钢筋铁臂一样,牢牢的固定在那里。
他俯首,极尽温柔地吻她的鼻尖,低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臾,你拱的火,得负责灭。”
细究起来,他这话倒也没错,孟臾将脸埋在她的颈间,讲条件,“先说好,做归做,不代表能改变任何东西,你不是我的谁,就像……我从来都不是你的谁。”
她时刻挂在嘴边的划清界限终于彻底惹到了谢鹤逸,他将她带了几步,压在床边——大约是视线不好,加之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孟臾很清晰地听到过程中,谢鹤逸的身体某处碰撞到桌角的声音,可他好像无所觉,也根本不在意,只是急不可耐地、疯狂地吻着她。
不同于刚才温存而有分寸的吻,像是天地间轰然降临一场摧枯拉朽的暴雨,他们互相吮吻舔舐过彼此每一寸肌肤,她不想再输,气势汹汹地缠上去,粗重的喘息声、绵延的呻吟声、口水的痴缠声,拉开了一场最原始的男女之战,野性的,对抗的,咄咄逼人的。
拆套子时,孟臾依然不准谢鹤逸开灯,“老人家睡得很轻的,万一看我没关灯过来怎么办?”
谢鹤逸没坚持,但不知为何,动作明显很别扭。
孟臾故意问:“怎么这么生疏啊,这几个月……没找别人?”
谢鹤逸本就心烦得厉害,此刻竟然被她激得显而易见地有些情绪失控。
他的语气差到极点:“再胡说,操死你。”
孟臾立刻暴躁回呛,“死了拉倒,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谢鹤逸不再呵斥她闭嘴,而是默不作声地凑近,拎着她跪趴在床头,用绝对压制的姿态直接从后面抵了进去,被贯穿的那一刻,像是被火山口的岩浆浇灌,前所未有的灼热和滚烫将她填满,孟臾闭上眼,咬着唇压抑住了溢出口的吟叫。
快感和濒死的窒息感如此强烈,孟臾不由得呈现蜷缩的姿势抵御。
谢鹤逸见她后背整个弓了起来,以为可能是不小心把她弄疼了,低声问:“还好吗?”
孟臾侧眸看他,嘲弄地轻笑:“二公子这就不行了?我早说过,发烧会影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