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芫有些意外,睨过去:“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李晁雍然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是理所当然。”
萧芫鼓腮,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忽想起来,微抬起下颌睨他,打探。
“又是钗钏又是刻章的,你这是从多久之前就开始谋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