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巍跑后,刘昀伸了个懒腰,从榻上起身。
“阿父。”
刘宠褪下软履,在榻边坐下。
“此次前往许县,既是做客,也是载送。”
刘昀心道果然。这么多年没见的姻亲,怎么突然叫他去做客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载送何物?”
“甲衣与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