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帐子垂在他肩头,他身上还有隐隐的血腥之气。
杜泠静未出声,亦未动,他则躺下身握住了她的手。
下一息,他自后将她拥进了怀里。
他知道她醒了。
但她今晚没有推开他。
多少日了,她第一次安静地由着他抱了她。
*
翌日的山房别院,仿佛深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前两日的春雨令砖缝石隙里,都生出了嫩绿的春草,山房早间安宁祥和。
但却有人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