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男人拉开门,看到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谢屿舟。”
宋时微心跳如擂鼓,试着喊他的名字,残存的酒味混着雪松香气钻进她的鼻尖。
“怎么了?”
男人的下颌垫在她的肩膀,双臂紧紧箍住她,动弹不得。
长久的沉默中,他问:“时时,七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