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2/4页)

车内外温差极大,一冷一热,宋时微吐出的呼吸在玻璃上留下朦胧的雾气。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在玻璃上写下她和他的名字。

宋时微&谢屿舟。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文字,更没有爱心符号。

男人的唇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作画,她俨然成了天然的画纸。

“到了吗?”磁性的嗓音像电波,酥酥麻麻。

宋时微咬紧唇瓣,“不……不知道。”

“这样才是。”谢屿舟又向前一分。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不要跑。”

宋时微跑无可跑,车厢空间有限。

从车外看,底盘高稳重的车子竟然也会微微晃动。

终于,终于,时针转了两个圈之后,宋时微躺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喘气,张开的嘴唇给了谢屿舟完美的理由,“又勾我。”

女人的眼睛湿润,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我见犹怜。

她再次被他按在座位上用力亲。

好冤好冤啊。

斗转星移,北斗七星挂在黑色天际,又是新的一年。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春天可以下河摸河蚌,轻轻一撬,露出里面雪白鲜美的蚌肉,外翻的裙边,里面会挤出圆亮的珍珠。

河蚌也会微开口子,趁着摸它的人不注意,夹住人的手。

亲了嘴巴半晌,谢屿舟咬住宋时微的耳唇,“今天请假去哪了?”

男人的语气辨不出情绪,但他在压抑心里真实的想法,宋时微自然能感受出来。

毕竟他刚刚没有忍。

而且她请假,怎么能瞒得住谢屿舟,车子是他买的,行车记录仪会告诉他答案。

宋时微实话实说:“去看我爸了。”

谢屿舟搂紧他,“哪天一起去。”

“好。”宋时微嗓子哑透了,又疼又干。

接下来他没有说话,趴在她的颈窝处,狠厉的气息躲无可躲,洒在肩颈。

谢屿舟用毛毯裹紧宋时微,抱着她走进别墅内,提前打开了暖气,每走一步亮起一处的灯光。

衣帽间内放置了干净的睡衣,床铺整理好,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宋时微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而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任由谢屿舟帮她。

“怎么还在流水?”

“还不都是你的杰作。”宋时微累归累,骂他的气势没有输。

谢屿舟提起裤腿,单膝跪地。

宋时微来不及阻止,他的速度太快,“谢屿舟,很脏。”

谢屿舟舔了几口嘴巴,“不脏,宝宝。”

衣服没换掉,回到房间里又重新开始,太可怕了。

谢屿舟喝完了,在宋时微身边躺下,亲她的唇,“踩我,时时。”

“啊?”

宋时微:“谢屿舟,我觉得你真的有病。”她的嗔怒毫无气势。

哪有人求着别人打他、踩他的。

但,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

宋时微扶住墙壁踩了上去,他在享受,平时他看她就是这样的表情吗?

她改变一个地方,他的表情会有变化。

不过,这种掌控他的感觉令人上瘾,不止她,他也有敏/感的地方。

玩,会让人着迷。

“不踩了。”今天的体力消耗过大。

“我要洗澡睡觉了。”

宋时微闭上眼睛立刻睡着,果然做/爱是提高睡眠质量的绝佳方法。

漆黑的室内,只有一处亮光,谢屿舟正在查看行车记录仪。

宋时微没有说谎,目的地是那里,只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陈叙白。

不知是提前约好还是偶然碰见,不论是哪个原因,都挺吓人。

宋时微倒没有隐瞒,只是他知道,那声答应的‘好’一定没有下文。

不过,没人会袒露脆弱给别人。

前一晚上真的是跨年,宋时微早上醒了几十秒,又重新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清醒时,明白异样来自哪里。

她以为是春/梦,所以没有在意,过去的七年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时微嗔身后的男人,“谢屿舟,我还在睡觉。”

你说他是M吧,他有时是S,比如现在,她睡着了,他不打招呼就开始。

谢屿舟义正辞严道:“我没影响你睡觉。”

他做了好一会儿,她在梦里哼哼唧唧,勾的他心痒痒,醒来就不认账。

“谢屿舟,我觉得你要悠着点,做多就够了。”

“时时,说点我喜欢听的话。”谢屿舟寻找她的唇,堵住这张恼人的嘴。

她根本说不出来话,不容小觑男人,尤其是他的手里拿着冰块。

热与冰,盛夏高温与数九寒天同时存在。

不得不佩服学霸的能力,一心二用,完全不耽误。

宋时微得以喘息,“没地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