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什么不是重要的事。如果母亲累了。等您休息好,我再告诉您。”
苏唐刚想让它现在就说,忽然感觉帐篷里涌入了一阵寒意。
她猛地抬头,就看到了细碎的冰晶凝结,银律站在帐篷里。
苏唐:“……”
“你怎么来了?”
“那只鸟不是说,我被恐惧主宰玩烂了吗?”银律垂着眼,靠近她,银睫纤长,眸如冻湖,“我不能平白被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