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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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蓓抿了抿唇,还是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转身走进超市,给自己买了根冰棒以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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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傅砚清掌着手机,默然地注目了很久,把输入框里的内容一字一字地删掉。
他摘下眼镜,推开书房的门,来到隔间,整理她所说的那些快递。
乔宝蓓买的东西很杂,大到几万块的护肤品,小到几块钱的发饰耳环,还有一些品牌方送的新品配饰鞋包。看她近日的穿着,大概是不太需要sales送来的那些。
她这两天出去写生采风了,从更新的朋友圈动态便可窥见一斑。
傅砚清庆幸她没有对自己屏蔽。但又怕被她发觉,收回这唯一窥探她的途经。
这种无法触碰她,只能通过社媒揣度近况的感觉,傅砚清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他适应不能,也无法自洽,时常开车到她居住的楼盘下静坐。
楼层很高,从地面向上仰视,既望不见她栽种的花草,也眺不到她的所在的那层楼。要到另一栋楼,才能遥遥望见。
这有违他承诺过的事,可他无法自抑。
他想见到她。
比任何人都想。
回到家,属于乔宝蓓的那排鞋柜,已经原封不动十二天。她常躺的沙发,她使用的梳妆台,干净,工整,没有丝毫翻动使用过的痕迹。
双人床的另一侧空荡无人,摸过去没有体温,也没有温软的触感。他像是又回到过去,回到不曾拥有过她的过去,连见面都成了一种奢望。在她的诊断下,他是病人,是犯人,也是信徒,被她关在禁闭室,放逐牢狱中,整日行尸走肉般地等待她的赦令。
这很难熬。
但他不得不听从她,放她自由,给她独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