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屈历洲没有立刻接话。
任由气氛径直跌下去,然后是阒寂到令人心慌的空落静默。
那一秒,游夏只感觉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受他勾挑,被他揪紧,全然任他操纵。她无力挣扎,她必须在沉浸的欢愉里分离出一丝清醒。
在这须臾的清醒下。
她隐约听到男人低哑哧了声,字词音节里落有两分轻飘的笑,漫不经心的慵懒,和饶有兴致的戏谑。
他问她:“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