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束缚晶莹剔透的银丝。(第2/6页)
嗫嚅好一会儿,她声音小得像蚊子:“是你要玩这个的,你得帮我。”
还不如快点讨他开心,早点结束这种惩罚。
“嘶…”屈历洲勾唇若有所思,“夏夏声音好小,听不见。”
“屈历洲你帮我!”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没招数,她有点着急。
男人百无聊赖地又将香烟从唇间取下,修长指节舒展,随意地扬手丢在一边,笑而不答,就是装作没听见。
游夏没办法,只好用委屈的嗓音嘤声叫他:“老公……”
“嗯?”他即刻给以回应。
“帮帮我。”她重复。
“想让老公怎么帮你?”他问着,手却轻车熟路再次轻撩起她的裙摆。
游夏倒抽一口冷气,即便做足了准备,还是猛地躬绷起腰,指甲死死扣住雕花木椅的纹理。
“是这样吗?”他手指带着薄茧,像某种外表温柔的刑具,毫不留情地欺负着她。
她没想到这种弯腰撑住的姿势,会这样方便屈历洲的动作。她有点后悔了。
她如同落入他的夜幕,露水就是在委屈又迷乱的心情里开始降落。
“不说话?”他忽尔加重力道,指腹重重碾上珍珠。
游夏猛然崩溃地塌下腰,额头磕在他肩上抵住聊以支撑,整个人开始重重抖晃。
屈历洲的低语糜溃致幻,“看反应,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她腰肢在他的掌控下像块濒碎的玉,咬唇闷喘:“……王八蛋。”
“这么凶啊。”他嗤笑,腕骨骤然发力。
男性荷尔蒙的冷调香味喷在她汗湿的鬓角,用调笑地语气激她:“继续凶,夏夏,我喜欢你凶我。”
精准按在最里处,就轻易令她溃不成军,她喉间流泻出几许呜咽,如此诚实又生动地反馈出他的技巧高超,追索的意图比抗拒更多。没有一点骨气。
不知是痛还是委屈的眼泪滑落下来,晕湿他雪色的衬衫:“屈历洲……你…变态……”
腿抖得受不住,毅力溃散,只能靠内扣膝盖维持挟夹杯盏的动作,里面清香芬芳的茶汤随她激颤,水面晃荡出不平静的波澜。
“对,就是这样。”男人在贪享她的羞恼,在渴望她更多地情感攻击,
“骂我,夏夏。”
他仍没停下恶劣的勾挠,用力点按防守薄弱的点,骨节弯曲出棱角,女性柔软被他坚硬有力的长指衬托,极致鲜明的反差造就出无与伦比的张力。
她控制不了腰臀在他掌心急迫地扭动,仿佛两股相悖的力在体内撕扯,令她产生一种,或许自己的体温会将这杯茶重新烧开的错觉。
就算屈历洲在蓄意讨骂,她也骂不出来了。
嘴里只剩下可怜楚楚的压抑碎音,暧昧光晕里,她睫毛上凝起的水汽格外清晰,挂下泪滴淅沥如小雨。
他哑声给她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夏夏,省点力气,这里比眼睛哭得更厉害。”
她惊怒地瞪他一眼,张嘴一口咬在他肩膀,惹来他震颤地轻笑。
男人像是得到某种鼓舞,手腕提速破开层层关卡,没有道理可讲地在内里探索讨伐。
喉结不自觉滚动,感受她那里下意识追咬的不俗力度。
她嗓子眼里挤出的低泣也尖细起来,额头汗渍黏腻,落在耳里的某种窸窣响动也黏,响亮又羞耻,逐渐攀升至无以复加的热潮。
进入临界的那一秒,眼前仿佛陷入无尽漆黑,脑袋里却炸涌致盲的白光。
他在她未完的韵律里毫不留情地抽手。
下一瞬,薄瓷小盏里滴答注入热水的声音响起。
不需要眼见为实,就能知道杯盏里溅落出怎样的浪涛。
他顺手把杯子取下来,盖碗杯沿还在她水漉漉的唇上重重刮了一下,促狭地戏笑:“别浪费。”
“唔!”滚烫唇肉被凉的杯子一冰,还没完全平复的游夏又是一息破音的喘,腿软地跌坐在他腿上。
——“你们躲这儿干嘛,吃饭啊!”屈戎找人都找得有些恼火了。
当他推开门,眼前画面温馨甜蜜,再正常不过:
嫂子低着头坐在他哥怀里。他哥抱着人,还悠闲自若捻着只茶杯,喉结滑滚,仰头将茶水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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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历洲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游夏还记得随屈历洲返回宴席的路途中,她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警告。
当时屈历洲怎么说的来着?
“我等着,最好是足够痛的代价。”
他说这句话时,一点都不怕她,温润笑脸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还好她今天早有计划。
散席已经是深夜,不出意外地,她和屈历洲在唐文婧的建议下,留在【芳名园】过夜。
这次不同于上一次,芳名园比原来的婚房大得多,也有好几个大房间,他们不需要再被迫挤一间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