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初夜他决定把游戏进行下去。……(第3/6页)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屈历洲捞起她一条腿,唇瓣吮.舔她锁骨的温度,带着点鲜红的血,涂抹在她右侧同样殷红的娇俏樱果。
他颓唐湿哑的腔调带有委屈,“夏夏,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游夏早已说不出话,全身的血液都被他冲撞得沸腾起火,她刚才本就被他钓了很久,此刻一下子得到过盛充盈的满足,欢愉积涌如浪快将她浇透。
“好热……”她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哀哀叫着,“停一下、我…我好热……”
“哪里热?”屈历洲反而更狠地欺负她。
重重亲吻上她微张的唇,女性天然馥郁的芬香几欲将他泡透,混染着他身上清消薄凉的冷茶调,共同浸润在萎靡致幻的酒香中。
他极力压抑着眼底的贪欲,哄她,“告诉老公,哪里热?”
恨不得就地施暴的卑劣冲动,与视若珍宝的疼惜情绪将他凌迟,她的汗液、她的哭喊、她的震颤,她艰难却又积极主动的容纳都是鞭挞。
“老公……”女人沾染水汽的指腹摸上他,触碰到他人鱼肌上的外突青筋,按了按,又顺沿筋线蜿蜒的轨迹挪移下去。
她毫无逻辑地答话,“你这里…这里跳得好厉害……”
得到的是男人嘶声胶着的闷哼,“游夏!”
肾上腺激增的愉悦在彼此紧密相连的位置灼烧,在感官中融化,凌虐她与怜爱她的情绪彻底割裂,他不知道该服从哪个。
当然,他也不想知道放纵的终点在哪里。
感受到怀里的人忽然没了声音,屈历洲眉梢慵懒挑了下,他低头,眯眼看向她,望见她湿漉莹闪的双眸也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喜欢看着我做?”男人在她上方发出沉哑的笑。
是,这种时候的他,有种又颓靡又妖异的欲感美。
游夏双手攀缠得他更紧了。
不紊的气息也更混乱。
马上了。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有更加清晰的掌握。
只要他再施加任何一点刺激。
谁知,屈历洲偏在这个瞬时退了出去。
游夏哪里肯,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向他贴近,想再吃掉他,倍感焦灼的急躁让她连声色都落染下哭腔:“你、你干什么……”
“夏夏。”男人一手把控住她的腰,不许她贴上来。
“我只有你了。”像讨饶。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像诱惑。
“你继续要我,好不好?”像卑微到底的恳求。
这种时候,游夏根本无心跟他探讨这个。
可他摆明了就是要借此谈判。
她真的是被逼狠了,甚至又想用强的,想把人直接压倒自己坐上去。但如果屈历洲存心不许的话,她做不出任何反抗。
她其实能感受到的,它刚硬泵搏的跳动。
那证明它的主人明明也很想,却不肯给她。
他不惜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她。
“骗你的!”游夏几乎是抬高声音喊出来的。
“不离……”她前面喘得厉害,又大声叫了一句,嗓子有点干哑,只能用羞愤的气音念叨,
“离了去哪找床上这么会伺候人的……”
然后下个刹那,她如愿得到自己整晚想要的。
混沌失真的闪白里,她还听到屈历洲附在她耳边,饱含促狭意味地调侃她说:
“还记得我们婚前那晚,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爽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有跟随着他的引导,鼻息碎烂地反问:“……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到底行不行,还说我不行的话就要换掉我。”
他边加速边从容调笑:“今晚就认真体会,看看老公究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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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历洲并不是天然的沉稳温和性子,相反,他幼年时期活泼好动,比周围的孩子都要野得多。
就算是在贵族学校,学习种种高雅礼仪,也不妨碍他爬树下河,成了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9岁那年,他用零花钱秘密从非洲弄来一只萨凡纳猫。
拥有薮猫和豹猫血统,它的皮毛光滑泛光,乌黑斑纹排列优美,宛若流动的暮色,利爪硕大有力。比起猫,这只小家伙看起来更像是只小型豹子。
给它起名为阿诺,是他暗自许诺要带着这位“朋友”看遍世界。
小屈历洲很喜爱阿诺,尤其喜爱它那墨绿与金碧交错的眼眸,仿佛两抹未被驯服的荒原。
他一直将阿诺藏着养,但阿诺是无法被拘束的存在,家里上上下下几乎都知道了,包括向来威严的父亲。不过所有人都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可惜,不仅仅是家人会看见阿诺矫健优美的身影,外人也会。
十岁那天,父亲的合作伙伴登门拜访,那家的小儿子是个苍白孱弱的男孩,在路过屈历洲的院门口时,被阿诺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