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朝荣默不作声,凝神将她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心里去。
曲砚浓又顿了一下。
“我觉得你最好也要变一下。”她不再迟疑,反倒像是一种笃定的宣告,“我想听你说你的真心话。”
卫朝荣反问,“不好听,也要听吗?”
曲砚浓盯着他看了一会。
“好不好听,取决于我。”她说。
她可以等,但她脾气不好,耐心也有限。
她想要知道的事,就一定要搞明白。
不能任由他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