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早走时,季胥在席子下面压了二百个钱,住驿站也要钱,且没有这样的人情和暖,她们套上车,继续上路了,走一阵缓一阵,这牛也没有再中暑。
七月上旬,见到了连片的麦田,路旁一块石碑上刻着“蓟县”二字,彼此都欢喜不已,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