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沉稳,静默,下压的过程不带一丝哪怕最轻微的声音。
把手压到最底了。
他静静地推门。
没推开。
他改为静静地、重重地推门。
还是没推开。
莫宇驰:?
他拧了又拧,推了又推,这次不再顾忌动静了,但任凭把手与门锁怎么反复发出不大的咔嚓咔嚓声,整扇门依旧巍然如墙,纹丝不动。
……
莫宇驰感到不可置信。
莫宇驰感到匪夷所思。
莫宇驰愤怒地回到了床上。
气得后半夜再也没睡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