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长记性了吗?(第4/4页)

掌心捂着小腹热热的那处,撒娇说没饱。

“还要一点。”

梁宵严垂眼看他,餍足情态,嗓音性感:“没了。”

游弋努了努嘴,探到他耳边,小小声说再来一次么,是不是一年没做哥不行了?

话落就被在后面抽了一巴掌。

“你还是没被收拾够。”

这样说着,也还是给他补了一次。

搞得两人泡完澡又去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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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稳稳躺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了。

这一个月好像都没怎么按时按点睡过觉。

游弋窝在哥哥怀里,跟只受伤的小鸟似的。

一会儿蹬腿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闭着眼睛哭,哭着说别碰我哥,被叫醒了就往哥哥怀里一埋,肩膀还抽抽着,表情倒是酷酷地装睡着。

梁宵严一直看着他,半点睡意都没有,果然,凌晨三点时,游弋不出他预料地发烧了。

不是做的,而是吓的。

从小就这样,吓狠了就发高烧。

梁宵严把医生叫来给他输液,用热毛巾擦身体和脸,唱虫儿飞和小章鱼卖伞。

折腾到六点多,液输完了。

他昏沉地躺下,想抱着弟弟睡一觉。

刚阖上眼就梦到老家的院子,那棵枫树根下,弟弟背对他,小小一团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宵严问他怎么了。

他牙齿还漏风,抿着小湳风鸡嘴说我的宝贝把自己摔坏了,我修不好。

梁宵严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去阳台点了根烟。

红日从东方升起,他披着单薄的睡袍,久久地站在风中,直到烟烧完了也没抽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