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求求你啦(第2/3页)

“什么时候照的?”

游弋看着看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梁宵严和小飞回头看他。

他仰头望天。

小飞憋笑,清清嗓子:“这张是什么时候照的?”

游弋偷偷给小飞哥比了个大拇指。

梁宵严摩挲着小猪蜂的触须:“不是照的,我画的。”

游弋眼眶撑圆,再绷不住,急吼吼地凑过去:“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没见过。”

梁宵严说:“去年腊月二十八。”

游弋的生日。

“所以这是……”一股酸水冲进游弋的鼻腔,他声音发颤,“我的生日礼物?”

梁宵严没作声,也没否认。

只是用手帕擦小猪蜂画像外面的玻璃框。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盖在他手上,游弋的脸抵着他的背,隔着布料把那一块皮肤捂得热热的:“我那么混账,都和你离婚了,哥还给我准备礼物……”

梁宵严勾住他的手指挠了挠。

特别小的一个动作,搞得游弋的心都变成一只被吹胖的泡泡,啪啪破掉。

他听到哥哥哑着声音说:“没办法,那时候最想你。”

那时候最想他,冬天最想他,可他不回来,梁宵严只能去梦里找。

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只能找到小时候的弟弟。

找到了就画下来,对着画像想长大后的游弋。

很多个瞬间梁宵严都曾后悔,如果没带弟弟来城里,一辈子待在水寨,是不是就不会把他弄丢。

“为什么冬天最想我?”游弋贴着哥哥拱了拱。

梁宵严向后搂住他,说你怕冷。

“唔……”游弋出了个不像人的声,拉着哥哥的手回屋。

冷战到此结束!

谁愿意战谁战去吧,他要和哥哥嘿嘿哈哈了!

回的不是他和哥哥的卧室。

游弋暂时对那个房间和房间里的几个立柱有点心理阴影。

他风风火火地拉着哥哥去了忏悔室,他回来后更多的是住这里。

进去后还没等脱衣服,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貌似少了点东西。

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呢?

忏悔室一年365天有366天都开着摄像头的啊。

游弋半张着嘴,两条眉毛拧紧又舒展,舒展又拧紧,一副受不住打击的模样万念俱灰地捂住胸口:“梁宵严!你要是想逼死我你就直说!”

梁宵严在他身后一动没动,一口大锅就这么扣下来,刚解开皮带要丢到一边,闻言没急着丢,对折两下拎在手里,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游弋要死掉了。

“忏悔室的摄像头呢?你是不是拆了?你凭什么拆了?不就是我昨晚上放狠话说我今天不和你住了要去睡忏悔室,你就把摄像头拆了!”

“你至于的吗?分居一晚上就这样罚我?至于把摄像头全拆了不管我不看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要丢下你自己去死啊,不都翻篇了吗?你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大!”

——啪!

怨声载道的指控中一记亮响。

梁宵严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墙上,“摄像头拿去维修了。”

“维修也不行啊!维修就能不看我了吗!维修就能……就能……就……就修好了吗……”

游弋瞪着眼睛,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暴暴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小家雀。

“维修去了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他摸着后脖子,红晕从脸蹿到耳后,还在那作威作福。

梁宵严面无表情地倚着墙,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空气,垂眸看着他要冒烟的头顶,有点想笑。

“嗯。”他拖着调子,“怪我,没和你说。”

游弋没话找话:“修好了吗?”

“谁知道呢。”

双手抓着皮带两端在空中一扽。

游弋暗道糟糕,“那我就去看看吧!”

他撒腿就跑,像闯了祸不敢认的烈马,没跑出两步呢,小腹猛地被一股力量勒住,将他干脆利落地拽回去,后背直直撞上一面墙似的胸膛。

梁宵严拿皮带把他勒回来,双手一合将人困在自己怀里,从里到外一通乱摸。

“哥!哥我错了!别摸那儿啊……”

游弋跟只弯钩虾米似的躲来躲去,连声求饶,裤子都被扒了在膝窝那里卡着,手腕也被皮带捆住,说daddy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

“威风够了?”

梁宵严一只手勒着他的小腹,一只手看不见了,只能从两人相贴的身体缝隙中,看到游弋的白色底裤鼓出几根手指的轮廓。

很快游弋就不横了,呜呜咽咽地淌着口水,满脸痴相。

脱到一半的牛仔裤上溅落很多白点,他被碰到受不住的地方还会像触电似的浑身痉挛,条件反射地弹出哥哥的怀抱,又被梁宵严抓回来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