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2/6页)
在调查十三娘的案件时,查到了徐可立,曾任婺源知县,他想,如果这人与姚蝶玉和徐遗兰之间没有关系,温公权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是,徐夫人曾向徐可立上诉,可惜当时的知县知府还有按察使等等,都被那些族人贿赂了,徐夫人反而被诬陷与家族之人有奸情。徐夫人与姚远山恩爱多年,自不会做出那些事,可是掌控权利者可以将无说成有,可以让人生或死,徐夫人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为了姚娘子,只能离开婺源。”温公权辞色无有一点波澜,好似在说一件寻常之事,只是微微挑起的眼角里湿润有光,可以窥见一些愤怒,“姚远山出事那年,姑姑与姑父不在婺源,出海了,而我回了扬州,并不知她们家族中发生的事儿,几年后回到婺源,他们说徐夫人思念成疾,早已带着姚娘子自焚而去,我也以为,她们早已不在人间,若不是那日看到姚娘子拿着嫁妆去质库赎回熹姐儿,可能到死我都没有认出她来。”
知道晏鹤京会对那支簪子有好奇心,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很快又接着说:“那只簪子,是我阿娘当年送给姑姑的嫁妆之一,之后姑姑又将这簪子,作为谢礼送给了徐夫人。”
“姚远山……应当不是死于海难了。”晏鹤京身上泛出阴森的冷光,很肯定地说道。
他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计较温公权和姚蝶玉相识不相识,怒火攻心,他此刻只想将这些人一一正法。
若不是这些人,姚蝶玉这些年不会过得这么辛苦凄凉,还嫁了个无能之人,似个奴仆一样伺候他人。
“这……这得问徐夫人了。”温公权想了一下,摇摇头,“或者说去问姚近海,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晏鹤京吞咽所有的愤怒,他偏头看向窗外清冷的月沉默良久:“若当年姚远山是被害死的,涉案之人又活在人世,想查倒是不难,只是这个旧案与小蝶有关,那经不得我手了,刑部也不会让我去查与小蝶有关的案件,只能移交按察使了。”
刑部派了人过来,京城的晏家也派来了人,召他回去,不用想,定是问话这强占人妻之事。
晏家家风严明,闹出这么一茬事儿来,回京城后,他不知何时能再回到九江里。
他今日闷闷不乐,正是为了此事。
好在兄长前些时候从沙场归来,在京城里替他和族人斡旋,他能借此拖些时日再回去。
“吕氏的诉状,你要如何解决?”温公权知道晏鹤京如今的处境,这吏部与刑部虽不会为难他,派人来九江也是做个样子,但事情确实闹开了,他前些时候在查典妻案时又得罪了不少贵族豪门,现在能有机会将他拖下水,自然个个都实处劲儿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晏鹤京皮笑肉不笑说完,起身回到宅院,直往姚蝶玉房中去。
姚蝶玉未睡,坐在灯下胡思乱想,晏鹤京来时,她降阶步月迎去,还没叫他一声,便被他一个突如其来的搂抱酥软了四肢:“晏大人……”
晏鹤京微醉,抱住了香身,遍体燥热难忍,就在阶下,张嘴吻上她,还腾出双手,不雅扣住她的腰胯揉摸。
晏鹤京这些时日,常往飞鹤楼饮酒,姚蝶玉担心他,又如在宣城那样,日日点灯等他归来。
强占人妻的事被传出来后,她和徐遗兰都住到了宅院里,有徐遗兰在,晏鹤京一直安分,这一个多月里,守着那点礼数,未和她做男女之事。
今日是醉了,掉礼了。
久旷了些时日,姚蝶玉眉目温婉,有些情动,想舍难以舍,索性启开双唇,把他舌尖含住。
得了回应,晏鹤京按捺不住,将起她近枕,三两下就剥了她的衣裳,露出了雪也似的胸乳,他爱极,渴极,低头含住而吸,在她迷情意乱时,扶了身下抵在股间轻弹几下。
他只是在外边轻弹,逗弄了许久,无有深入之意,姚蝶玉被逗得体颤头摇:“你快些……”
“我找不到地方了。”晏鹤京故作生涩,牵着姚蝶玉的手来到火热之处,声音沉沉道,“小蝶,你来牵引我进去。”
“你又欺负人!”姚蝶玉羞得抬不起头来,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又不是第一次,怎可能找不到地方。
“旷太久了,而且我有些醉了。”晏鹤京双手握住眼前晃动的粉团,狡猾地勾了勾嘴角,“眼睛花花,总是照不准的,方才我一直在找,瞧,把你刺得一惊一颤好难受,我心疼呢。”
何止是难受,姚蝶玉觉得自己要化成水了,她眼内蒙上一层水光,握住那截火热,朝自己的春水泛动处靠近。
晏鹤京的眼光总往下看去,她羞愤,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闭上眼,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