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辞婴以为她在生闷气时,她忽然抬起头,注视辞婴的眼睛,认真又执拗地说:“我一定可以找到叫应姗师伯活下来的法子。”
辞婴被她看得心头一软。
从前在烟火城,她每每下定决心要干涉因果时,便会露出这样的目光。而他每每被她这样注视,不管他在心里罗列出多少拒绝反对的理由,又多么的心硬如铁,最终还是会败下阵来。
辞婴拭去落在她面靥上的雪沫,再次说出那句说过许多次的话——
“知道了,想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