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福大命大 泪痣 佛坠 画像 替身
叶延生短促地笑了声, 不为所动,语气里染上了几分促狭的意味。
“不觉得,但你叫得再大声一点, 所有人都会看着, 我是怎么对你变态的。”
谢青缦噎了下。
见她迟疑了, 叶延生尤嫌不足, 抬手照着她身后落下一巴掌, “所以你最好安分点儿,别给我机会收拾你。”
我靠, 他打她哪儿呢?
谢青缦被他顺手的动作震惊得无以复加,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还是血液倒流的缘故。
她涨红了脸, 想骂他又不敢高声,气急又无力,“叶延生你还要不要脸?”
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但确实经过了不少人,视线内是倒转的环境,耳边是接待低声唤“叶少”和一路的喧嚣又寂静。
其实没人敢肆意窥探。
但这种所有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明目张胆注视的感觉, 更让人羞耻。
谢青缦抓着叶延生的衣角装死。
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里面的接待还在调琴和烹茶,古琴悠扬,弹的是《秦桑曲》,曲调柔和又缠绵,茶气扑鼻,香高而持久。两人连忙起身低头, “叶少。”
“出去。”
叶延生嗓音冷淡,眼风都没掠过去,直接将谢青缦抱到了窗口的血檀木桌上。
格扇门在他身后合拢,两人退了出去。
包厢内静了下来,有风掠过窗口,是微风,带着盛夏的炽热和闷燥。
不合时节的绚丽海棠树长得高大又繁盛,枝干探到窗口,红妆春成,却在盛夏开到糜艳,花影重重,犹如烈火般燃烧。蝉鸣声阵阵,聒噪不休。
谢青缦抬腿就踹他。
叶延生似乎早有防备,攥着她的脚踝一抬,将她掀翻在桌面上拖近。
谢青缦猝不及防地后仰,“喂!”
意识到身后是窗口,虽然不至于摔下去,但过于惊悚。她轻呼了声,条件反射地抓他的肩膀,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叶延生抬手揽着她的腰,护了下。
明知她是不得已,他却故意提醒她此刻有多“主动”,“原来阿吟这么迫不及待吗?”
谢青缦面带微笑,心说我靠,要不是还抓着他维持平衡,怕摔下去,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叶延生抬手关了她那一侧的窗,将她扶稳,指尖已经摸上她的脸颊,“聊聊?”
“起开!”谢青缦拍开了他的手,不让他碰,“你离我远点。”
想躲想逃离,但没有机会。
叶延生握着她踝骨的手向上,虎口卡住了她的腿弯,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腿抵到两边,禁锢在桌面上。
绝对圈占的姿势,完全掌控的距离,她的任何挣动,都只会贴他更近。
她左右看了看,咬牙切齿,“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叶延生,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叶延生一哂。
他打量着她,视线落在她因恼怒骂他张张合合的红唇,眸色深了深。
“嗯,我也不是特别想跟你说话。”
他顺着她点头,轻笑,抬手勾她的下巴,拇指按着她下唇来回碾了一下。
“我想亲你。”
在谢青缦错愕的视线中,叶延生低头,掐着她的脸颊迫她迎上自己。
并不着急弄她,浅尝后,叶延生就贴着她的额头问她,“想我吗?”
“想你去死。”
叶延生望着她眸色里的羞愤,哦了一声,在她恶语相向之前,再次低头。
谢青缦大脑宕机了几秒。
想推开却推动不了分毫,他甚至没去管她的挣扎;想踢他也踢不到他,反倒像要用腿勾他的腰,最后只能垂在他身侧。
“聊聊吗?”叶延生再次问她。
谢青缦没好气地一句“我不想听”,只说了一半就被叶延生用吻堵了回去。
她不愿听,他就继续,说不出来就做出来。
茶盏被打翻在地,香气馥郁如兰,在包厢内迅速弥散开。
茶的价值先看风水宝地和树龄树种,再看工艺,市面上的大红袍大都是拼配的,和锦棠的不一样,这里用的大红袍取自母树和自然繁衍的子树,连龙井都能搞到乾隆钦点的御前十八棵,能贵到千万级别。也就是特贡茶,不在市面上流通。
价值千金的茶水,洒得桌上和身上都是,茶盏骨碌骨碌滚落在地,直接磕碎。
叶延生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食指抵着她的耳根,一圈又一圈地摩-挲。像是在安抚,他在让她放松。
换气的间隙,他引导她,“张开。”
谢青缦根本无法放松,只觉委屈和气恼。
她理解不了他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夜过去,又恢复到从前强势的状态。
明明昨天还对她有点愧疚,眼看要放手了,今天又心安理得地欺负她。
见她不肯配合,叶延生便掐着她的脸颊让她配合,在她被迫张唇时,他继续引导:“乖,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