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有点醉了。
听到有人唤她,没怎么反应过来,也没搭腔。但当对方握住她的手腕,要将她拉起来时,她皱了下眉,脾气有点上来了,心说大庭观众之下,竟然有人敢动手动脚。
她也不管对方是谁,手腕一挣,语气不太好,很不耐烦,“起开,别烦。”
手中的酒杯一倾,酒液漾了出来。
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他背光的剪影和她记忆的一角相触,唤起了缺失的细节。
她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