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切都停留在了桐山街的那个夜晚。
宋观南的斗篷在夜风中飘动,他的眼神陌生而冷淡。
宋观南。
只剩下宋观南。
杨知澄茫然而无意识地张了张嘴。
“宋……观……南……”
他气若游丝地,很轻地说。
血顺着棺材的缝隙渗进土里。
紧接着,他的力气便被彻底地抽干了。
眼皮微微颤了颤,而后徒劳地合上。
被深埋的木棺,也终于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