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又聊了一阵子,并没有马上看竹越文次郎的手稿。我只瞥了一眼那本手稿,就知道它和一般的资料不同,当时的兴奋之情真是无法形容,几乎要感谢御手洗;若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见到这一份手稿。想必御手洗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不过,他却表现得十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