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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车奔着城东的方向去了,周庸心很大地给我发消息:“这是要出城啊!”果然让这乌鸦嘴说中了,司机上了高速。

四十千米后,面包车在一家加油站停了下来。加油时司机下车去便利店买东西,周庸趁机赶紧溜了下来。他跑到停在加油站后面的我的车里:“徐哥,快给根烟。太憋了,太紧张了,我连咽唾沫都不敢正经咽了,就那一口唾沫分两口咽下去的!”我说:“你等会儿再抽,这是加油站!”

正扯着,面包车司机出来了,他把一塑料袋的补给放在副驾驶座上,打着火开走了。

我们等他开出一小段距离后,赶紧跟上。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我看了下时间,9:12。

我把烟递给周庸,说:“得了,你肯定没事儿,说话还是这么恶心。”

周庸用点烟器点着烟:“徐哥,我刚才蹲在面包车后面时,想到一件事。”

我问他什么事。

周庸说:“那个线人白小白,我们在酒吧监控里没看见她。她对我们的了解,比我们对她的多多了。”

我说是。

周庸吸了口烟:“那你说,她要是设局故意针对我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入了套了。”

我点点头,说是。虽然我觉得概率不大,但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

接着我和周庸都没说话,就这样匆忙地行驶在高速上,前方的面包车时隐时现,我们不敢靠太近,也不敢离太远。我们不知道前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但我们知道,只要这样跟住,总能收获到某种结果。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身处某部公路电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