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第12/12页)
If I can change it. Oh, I won't. I won't!”
“There, you have said it all and you feel better.
You won't go now. You're crying. Close the door.
The heart's gone out of it:why keep it up?
Amy! There's someone coming down the road!”
“You — oh, you think the talk is all. I must go —
Somewhere out of this house. How can I make you —”
“If — you — do!” She was opening the door wider.
“Where do you mean to go? First tell me that.
I'll follow and bring you back by force. I will —”
如果说这首诗是阴郁的,那么其创作者的思想则更为忧郁,这位创作者扮演了仅有的三个角色:男人、女人和叙述者。单看他们每个人或将他们合起来看都很真实,但这一真实依然比不上此诗作者的真实。因为《家葬》只是他诸多诗作中的一首。当然,他的自主之价值就在于此诗的色彩,也许,你们从这首诗中最终获得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其达到终极自主状态的创造者的洞察力。诗中的人物和叙述者将作者推出了人们喜闻乐见的语境:他站在外面,无法再次进入,也许他也完全不想进去。这是对话的结果,或者说是一种生命力量的结果。这种特殊的姿态,这种完全的自主,在我看来完全是美国式的。这位诗人的单音调诗句和他的五音步迟缓正是由此而来:一个从远方的电台发来的信号。可以将他比做一艘宇宙飞船,当万有引力减弱时,他会发现自己依然受到一个不同引力的影响:一种向外的引力。然而,燃料还是一成不变的,即悲伤和理智。对我的这个比喻构成挑战的唯一事实就是,美国的太空飞船常常是能够返回地面的。
一九九四年
[1] 此文原题为“On Grief and Reason”,首刊于《纽约客》(New Yorker)1994年9月26日。俄文版题为“О скорби и разуме”。
[2] 特里林(1905—1975)。
[3] “既成事实”用的是法语“fait accompli”。
[4] 由于后文关于此诗有详尽分析,为方便读者理解作者的分析,特附上英文;为呼应作者的分析,这里的译诗也多为逐字逐句的“硬译”。
[5] “幽暗的森林”用的是意大利语“selva oscura”,这是但丁《神曲·地狱篇》的第二句:“我发现我已经迷失了正路,走进了一座幽暗的森林。”(田德望译文)
[6] 美国民歌。
[7] 但丁《神曲》的三个篇章均以对星辰的描写作为结束。
[8] 约指希区柯克电影中常常出现的那种楼梯。
[9] 皮格马利翁是希腊神话中的塞浦路斯王,善雕刻,热恋自己雕刻出的伽拉忒亚,爱神被他感动,赐雕像以生命,使两人结合。
[10] “仿芭蕾双人舞”用的法语“faux pas de deux”。
[11] 作者大约是指,“家葬”(Home burial)不仅是“家庭的葬礼”,同时也可能成为“家庭的被埋葬”,甚至还可能暗示,家即坟墓。
[12] 这里的“死亡象征”用的是拉丁语“memento mo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