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冷漠不需要理由;或许,所有的残忍只需要片刻脆弱的自我安慰和心灵的暂时的宁静;更或许,这样的质问本身,已经不仅仅是针对高尔基了,而是构成了人类文明史以来所有种族和所有世纪的悲喜剧之源。
曾几何时,冷漠的基因便是以这样的方式注入我们的血液之中,它成为一个人走向成熟或成功的另一个标签。今天,在一个周末午后,我从书架上取下《不合时宜的思想》,瞭望1917年的作家高尔基和十多年后的大师高尔基,在这道分裂了的身影里,我找到了一个严厉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