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了。
在我的房间,卡茜亚坐在桌子上,正态度坚决地跟我的缝补篮搏斗:桌子上已经有三根断掉的针,而她只是在一块破布上尝试着随便缝几针而已。
我跑进来时,她抬头看我:我还是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喘得跟刚比赛完跑步一样。“涅什卡!”她说着,丢下针线站了起来。她上前一步,想握我的手,但是犹豫了:她开始学会留心自己的神力。“你是不是——他有没有——”
“没有!”我说,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现在体内仅剩自己的魔力,我不开心地重重坐到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