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火脉迟滞(第7/19页)
权衡之下,我义父与天皇陛下商议,便答应了水王凌波,并派我出面指挥这次行动。
我见到你火小邪时候,我知道你是珍丽的孩子,珍丽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偷偷的想让你活下来,但你跌下山崖后,下落不明。
我义父责怪下来,让我背上了一个永世也甩不掉的影人。
水王凌波也不守信,借口炎火驰的孩子可能还活着,便不告诉我们五行地宫的地点在哪里,无影无踪。
当年,大日本帝国占据中国的战略已定,如剑在弦,不得不发,只是没有拿到圣王鼎,还不敢草率行动,于是我们大费周章,终于将圣王鼎拿到,这才安心。
可我们左思右想,担心五大贼王,尽管他们都说不在乎圣王鼎是谁的,可这些大盗,所说的话能信几成?于是,我借着当年强行记忆下来的罗刹阵布阵之法,以及没有丢弃的木家重宝木媻之眼,在万年镇重建此阵,用来保管圣王鼎。
火小邪,这就是我的故事。」
火小邪听完伊润广义所说,嘿嘿嘿连连冷笑:「伊润广义,你真是会编!我师父火王严烈死前所说,与你完全不同!五大贼王,我都见过,绝不是你描述的摸样!」
伊润广义口气依旧平和:「火小邪啊,五大贼王是个什么货色,炎火驰、严烈又是个什么货色,说出来给你听了,你明白了吗?你所谓的父亲炎火驰,伙同严烈,实属不折不扣的奸贼,无耻之徒,这样的两个人,欺名盗世,从不敢说句实话!
严烈是你师父?我看也像!他教你的盗术,你和我说过,虽然精彩,却是一不留神便会发疯或者死去,要不是你火盗双脉,第一年你都熬不过去,必然死了!用心如此险恶,他可是真的为你好?仔细想想啊火小邪,严烈此人,乃是炎火驰的狗腿子,占火王之位,让火家分崩离析,将你赶出火家之后,又拿重手试你经脉,你要不是命硬,碰上了甲丁乙,早就死于荒野了。
五大世家、五大贼王,个个是阴谋钻营的小人,你要当他们是英雄好汉,那就大大的错了!中国人贼性难改,全是这些所谓的五大世家,五大贼王败坏纲纪!
怂恿人自私自利,只顾小家而弃大家,贪财恋物,争名夺利,舞弊逢迎,妒贤嫉能,混淆美丑,据物推高,私定贵贱,篡改良方!哪个不是五大世家在暗中捣鬼?
金家之财,据说有世界的三分之一,中国内战,倒卖军火,中日战争,横竖敛财,有改良生计的发明,从不共享,还私吞智慧,毁人不倦,可有一分一文为了百姓民生?土家之气,凡是中国风水宝地,全是土家编造内定,稍有不从,便毁你祖坟,断水封路,倒梁裂楼,耗尽国家钱财,大施土木,土家最擅于此事;水家之情报,拿人把柄,买卖恩怨,凡是国家内耗,必有水家添乱;木家之毒,捣乱常理,滋生恶毒,培养邪物恐吓四方,售卖药方,不为救人,只图人受此药所蛊,从而依附于木家的其他药物,中药本好,被木家改的面目全非,夸大所谓奇方异草之能;火家之力,纵容贼人遍生宇内,凡是跳出他乾坤圈的,都用所谓招徒或杀或降,毁善良之物囤积居奇,故设偷盗防盗,挑唆人铤而走险,到处传授盗术,让人有不劳而获之能。
火小邪,你自己比比,自己想想,是在我忍军之下痛快,还是相信贼王们的花言巧语?」
火小邪依旧冷笑道:「伊润广义,你说的周全,其实破绽百出!我倒是问你,你敢回答吗?」
「好!我有问必答!」
「净火谷是不是你下的杀手!」
「是!是我,这些人争权不成,余恶不绝,还想杀你火小邪,死有余辜。」
「御风神捕退出五行地宫时,是不是你诛杀了他们?」
「是,是我所为,但是御风神捕先对我动的杀心!」
「山下的洞中,有无数中国劳工的尸体,是不是因此阵而死?」
「是,要想成就大事,死亡是必须的,就算这里的十万劳工全部死绝,与我大日本帝国的大事来说,也是不值一提。」
「你根本没有把中国人当人吗?」
「我和你说过,现在的中国人是支那人,早已没有中国人的血性,如此劣等,还敢自称中国人?迟早一并屠尽!由我大日本帝国优秀子民,世上独存的中华遗脉,来再建中华。」
「好狠毒!什么友好,全是谎言!」
「历史是由谎言构成的,所谓真相,只有胜利者有资格评判。」
「你以为永远镇守住圣王鼎,就能稳守天下,万世万代吗?」
「天皇陛下和我,都觉得能。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火小邪连骨头都起得酸疼,全身骨骼格格作响,紧紧握住了双拳,很多的疑问,都在伊润广义道貌岸然、禽兽般冷血的回答中,一一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