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先锋派已死1950年后的艺术(第11/12页)

可是科学则不然,它角色清楚,任务分明。

[1] 俄国在1830—1930年百年间的知识暨科学成就实在惊人,并在科技上有数项极为辉煌的创造发明。然而俄国的落后,却使这些成就很少能转化为经济生产。然而,少数几名俄国人的才智,与其在世界上的名气,愈使俄国不及西方的巨大差距更为突出。

[2] 见1959年《人民日报》载《海瑞谏帝书》。该篇作者吴晗,并于1960年为北京京剧团编了一出名为“海瑞罢官”的戏。几年后,这出戏却为“文化大革命”提供了发动的借口(Leys,1977,pp.30,34)。

[3] 根据中国官方统计,1959年全国人口为6.7207亿。依照前7年每年至少20‰的自然增长率推算(确切数字是21.7‰),1961年时中国人口应该到达6.99亿。可是事实上却只有6.5859亿,换句话说,即比预期数字少了4000万(China Statistics,1989,Tables T3.1and T3.2)。

[4] 1970年时,全中国“高等学校”的学生总数仅有48000人,技术学校学生23000名(1969年),师范学校15000名(1969年)。研究生人数资料的缺乏,显示出当时中国根本没有研究所的设置。1970年,一共只有4260名学生进入“高等教育机构”学习自然科学,学习社会科学者仅90名。这是一个当时拥有8.3亿人口的国家(China Statistics,Tables T17.4,T17.8,T17.10)。

[5] “在当时这些制定经济政策的人眼中,苏联市场仿佛是一块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宝地。苏联可以保证必要的能源及原料产量,为全面不断增长的经济发展做后盾。”(D.Rosati and K.Mizsei,1989,p.10)

[6] 巴尔干半岛上发展较落后的地区,例如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南部、保加利亚等,也许是例外。因为那里的共产党,仍然在1989年后的第一次多党选举中获得胜利。但是好景不长,共产党制度在此地显露的衰落,不久也变得极为明显。

[7] 甚至在他正式当选之前,戈尔巴乔夫即曾公开表示,他对极为“广义”而且实际上等于社会民主派的意大利共产党的立场甚表认同。

[8] 其中最重要的论著,是匈牙利学者科尔奈的大作,尤以其《短缺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Shortage)一书最著名(Amsterdam,1980)。

[9] 1984年,时值某次类似的改革中,一名中国官员曾如此告诉作者:“我们正在重新把资本主义的成分带进我们的体制里,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打开门让自己走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世界?自从1949年以来,大概除了上海有几位老人家以外,全中国没有半个人有过经验,知道资本主义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10] 除了俄罗斯是幅员最广的一员之外,还有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白俄罗斯、爱沙尼亚、格鲁吉亚、哈萨克、吉尔吉斯、拉脱维亚、立陶宛、摩尔多瓦、塔吉克、土库曼、乌克兰、乌兹别克。

[11] 甚至连坚决反对共产主义的作家,例如索尔仁尼琴,其写作生涯也是始于体制内。为了推动改革派的目的起见,索尔仁尼琴最初几部小说曾为当局允许或鼓励出版。

[12] 这显然不是第三世界共产党国家,例如越南的情况。在那里,解放战争一直到70年代中期还在进行。可是解放战争中造成的内战分裂,恐怕却在民众脑海中留下更鲜活的印象。

[13] 作者记得,1991年某次华盛顿研讨会上曾对此进行讨论。西班牙驻美大使便一语道破个中情况,他还记得1975年佛朗哥将军死后,西班牙年轻学生(当时主要是自由派的共产党)及以前的学生们也有过类似感觉。他认为,所谓“市民社会”,只表示一时之间,那些发现自己真的在为民请命的年轻的热心人们,却误以为这是一种永久现象。

[14] 亚历山大二世解放农奴,并采取一连串的改革措施,结果却被在他统治期间第一次成为一大势力的革命党人暗杀身亡。

[15] 亚美尼亚的民族主义者,虽然曾因向阿塞拜疆伸张对喀拉巴克(Karabakh)山区的主权,因而引发了联邦的解体危机,它却还不敢过分造次到希望苏联消失,因为若非苏联,根本不会有亚美尼亚加盟共和国的存在。

[16] 即除去波罗的海沿岸三国,以及摩尔多瓦、格鲁吉亚、吉尔吉斯3个加盟共和国以外的9国。吉尔吉斯不曾支持的原因不明。

[17] “政变”发生的第二天,芬兰政府的官方新闻摘要,仅在共4页的公告第3页的下半截处,简略提及戈尔巴乔夫遭到软禁的消息,却没有附加任何评论。直到政变企图显然失败时,芬兰才开始表达一些观点。

[18] 不过复制的工作仍然工程浩大,因为唯一的工具,只有手动打字机和复写纸,比这先进的科技还完全没有。为了政治上的理由,“重建”前的共产党世界不使用复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