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信仰盔甲与光剑(第3/3页)


[1] 圭恰尔迪尼:《意大利史》,第251~252页。在《疯狂奥兰多》中,阿里奥斯托也描写了法军惨胜后弥漫的绝望气氛:“这场胜仗让我们备感鼓舞,却难有欣喜,因为这次远征的领袖,法军指挥官迦斯东·德·富瓦,横尸眼前,叫我们高兴不起来。许多为守卫自己领地、保护自己盟邦,翻越寒冷阿尔卑斯山而来的著名王公,也命丧这场让他们灭顶的风暴里。”(第十四章第六行)

[2] 引自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407~408页。

[3] 关于朋尼这时候就加入拉斐尔工作室一事,参见席尔曼《拉斐尔工作室的组织》,第41、49页。

[4] 参见汤姆·亨利(Tom Henry)《塞斯托与巴尔迪尼在梵蒂冈的尤利乌斯二世居所》(“Cesare da Sesto and Baldino Baldini in the Vatican Apartments of Julius II”),《勃林顿杂志》(Burlington Magazine,January 2000),第29~35页。

[5]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一卷,第819页。

[6] 关于米开朗琪罗厌恶经营工作室的详情,可参见布尔(George Bull)《米开朗琪罗:传记》(Michelangelo:A Biography,London:Viking,1995),第16页。

[7]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107页。

[8] 这块圣餐布现仍存于奥维耶托。关于博尔塞纳奇迹,另有一派观点认为圣餐布上的血迹是神父祝圣后,圣餐杯中的葡萄酒不小心溢出的结果。他把圣餐布对折,以盖住自己不小心洒出的葡萄酒,但酒渍在打折处散开,而留下圣体的印记。参见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595页注释。

[9] 关于这个主题,可参见克拉茨科《罗马与文艺复兴》第11页和哈尔特《中伊甸园的愈疮木》第120页。这面圣餐布和安放此布的大教堂,对尤利乌斯大概还有更深一层意涵,因为1477年,他的叔伯西克斯图斯四世为推动对此遗物的崇拜和这座大教堂的兴建,已对教徒施行“特赦”。

[10] 引自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416页。

[11] 引自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416页。

[12] 引自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4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