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限量演技大师课3.5 我孤高冷漠,却希望有人跋山涉水,只为我一人而来(第2/4页)
她之前从来没觉得这是什么身体欢愉的事情,前任喜欢看她演,皱眉头装刺激,脑子里要控制时间,面部表情要像被迫害,不能太怠慢,也不能太露马脚,情趣内衣也只是个过场,事后总觉得无聊,而前任似乎觉得她很满足,除了不够女优那么风骚。
而现在她才明白,快感不存在演,控制声音的中枢不是大脑,是身体,兴奋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在三十个小时未眠时依旧身体兴奋,饥渴难耐,清醒到想被榨干。
年轻的男孩汗湿的身体自己打湿的头发,拥抱在一起也不肯放过彼此的感觉,是情欲无法停止。
洗过澡约等于技能冷却完毕,男孩靠过来索要新的姿势。
她像被唤醒了什么,跨坐到他身上吻他,再被对方捉住,舔舐她的胸口,就是故意让她惊叫——坏,大大地坏。
到最后似乎已经分不清时间,神智也分不清是2019还是1934。
胡羞在床头晃得晕车,跪得手脚发麻,后脑勺嗡嗡,喉咙干干,嗓子也哑了,只觉得宁则臣那个玩笑纯粹是骗人的。
秦部长根本不是什么肾虚公子,龙精虎猛,轻伤不下火线,盒子里的声音越晃越空,最后干脆声音没了。
那一盒究竟是多少个?
刁稚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她身上跌下来:“不停不行了,套没了。”
胡羞躺在枕头缝里,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刁稚宇眯着眼睛:“还要?”
“不……”困倦几乎要把她埋了,连续的高潮竟然这么困。
靠上枕头,刁稚宇嘶了一声,摸了摸脖子:“你属猫?”
脖子后面一道划痕,殷得有血。胡羞脸有点红,用被子埋住脸:“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没有满足你?”
“唔……”
“什么?没有哦?”对方像是不可置信:“这还不行?”
发烧了还搞这么大,当然行。但她不肯承认,被窝里露出一只眼睛,被快感冲得脑子空白,这会儿终于恢复了理智:“秦部长……”
“嗯?”
“这一次匆匆别过,不知道下次何时相见了。”
刁稚宇笑了:“我成为蓉城的负责人,开着将军那辆德国古董车去迎娶你。
希望那会儿胡小姐赏脸,不要再痴恋裴则臣那个土匪。
我秦宵一这辈子没这么认真地爱过谁,胡小姐若是薄情寡义,我秦宵一,这辈子也不会再爱其他人。”
胡羞被逗得哭笑不得,刁稚宇的戏还没停:“胡小姐,婚书,签不签。”
“啊?”
“蓉城的婚书,我秦宵一还带着。”
“你这么记仇哦。”
“当然。你没和秦部长结过婚。”刁稚宇伏在床头,床头柜里翻了半天:“我放哪儿了?”
赤裸的背线条也好看得要命。脱了力融化在被子里,胡羞困得眨巴眼睛,刁稚宇,一分钟内找不到,就别怪我不签了……
梦里胡羞遇到了一场大雪。她在南京鲜少见过冰天雪地,撑着伞也很快就融化,地面湿湿的,实在无聊。
梦中的大雪没过膝盖,白得刺眼,她抱着一盒礼物艰难地往前走,回过头也看不到脚印。
白茫茫无边际,雪挂在她的帽子和睫毛上,急迫地想要找到家拆开礼物,盒子里叮当作响,像陶瓷在碰撞。
远处有光亮,她跑得越快光亮就越远,礼物一个个地往雪地里掉,进到雪地就没有踪影……入夜的雪白得骇人,奔来奔去方向也没了……
猛地睁开眼睛,刁稚宇正在枕边看她。天蒙蒙亮,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做梦了……”
“嗯……”
“噩梦吧?”
“还好……”
却也没有了睡意。刁稚宇靠在床头,睫毛低垂:“因为我,很没有安全感吧?”
胡羞不说话,那条领带在枕边,牵过来在手指尖卷成卷,雪地里掉落的瓷娃娃没有摔碎,也就是找不到了。
“我是工人村的孩子。工人村,你知道吗?”
她愣住了……
“东北特别流行给孩子起名叫宇、鹏、航、鑫……我也没能幸免。”
刁稚宇靠在枕头上:“我妈在妇产医院听隔壁床起名字,觉得大家都雷同没什么意思,而且希望我以后心事少一点,中间的字就叫稚。
她长得漂亮,嫁给我爸的那年,厂子里人都说我爸找了个电影明星,家属楼里女人不和她说话,外楼梯长走廊,打照面也要阴阳怪气地擦身的程度。
她运气也实在差,话剧团做舞剧演员脾气太傲,不合群当不上主演,再后来厂子没了,女三号也没了。
我有记忆开始,从家属楼搬到奶奶家,旁边是倒闭的变压器厂,里面两三条大狼狗天天在叫,楼在那一块独一栋,三个单元四十二户,每家都很和睦,漂亮的女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