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5页)

裴京聿捧着她的肩胛,吻覆落了下来。

他隽永又危险的和她算账:“其实你很渴望我靠近,对吧。”

“哪个男人能再忍三个月呢。”

他是城池的君主,在雾霭中宣旨昭告天下,颁布历法。

“我一直在忍,从来没有碰过你。你却耐不住寂寞,去看他。”

裴京聿吻她用了狠劲,拨弄她的动作却轻得像羽毛:“这说明什么?老公没取悦你。”

他克制地咳嗽了一声,知道她喜欢酥麻的,痒的。

他微醺的醉意笼罩满她的整个世界:“玩火自焚的不是我。”

裴京聿每一次换气都是渗入到她躯壳的勾惹:“我一直把你放在神龛上供着,是你自己非要普渡别人。”

“……你醉了。”姜嘉茉手指摸索他脖颈跳动的经络。

她害怕地缩回手。

她不敢把孕肚呈现在他面前,像熟虾一样想要蜷起来:“我怕……我害怕。”

“是么?不影响我疼你。”

裴京聿哼笑起来,把她的唇一直堵到缺氧:“他不是一直在叫嚣我是强.奸犯吗。”

裴京聿吻得她溃不成军的同时,安抚似的理顺她的黑发。

他眼尾勾笑:“你听,他还在骂我。”

姜嘉茉侧蜷起来。

她眼睛晕了泪意:“……你不会的,宝宝会闹的。”

“我会。”裴京聿眼睛里有飓风席卷,像不听劝的凶兽:“它很听我话。”

他厮磨地一簇一簇抚摸她,掌下溽热,把她撩得眼睫簌簌。

“不要,不行的。”

姜嘉茉脆弱地仰起脖颈,气息哀怜地说:“我想办法帮你,好不好。”

“我会让你好受的,我会很听话的。”

姜嘉茉探身过来,用手摩挲地触碰他喉结的骨,想要听到声带震动的同意声音。

“……你只是醉了,你很疼宝宝的。”

她怯声询问:“对吗。”

裴京聿衔住了她的指,凶凛地咬下去,像是惩罚她曾经连戒指都不好好戴。

姜嘉茉被咬疼了。

她不敢哼,怕他更兴奋,无措地抿着嘴唇,泪珠儿往下滚。

裴京聿发浑笑了一声。

他瞧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亢奋又疯戾地禁锢着她:“你看你,结婚半年了,连取悦男人都不会。”

“你用手没办法的。”

“姜满,你连这一点儿本事都没有。”

“别人都亵渎你,糟蹋你。”

裴京聿把她搂在怀中,宛如烈火煎油一样狂:“我还不够珍惜你吗?”

“沈容宴中了药,你就那么心疼他,我喝点儿酒,你就怕我?”

她怯弱又坚定:“……因为你给我下套。”

姜嘉茉眼皮翕动,颤了颤,很轻很细微地讲:“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艰涩地捕捉他的反应,略微揣摩地说:“……药是你找人下的,我好像看到夏筱偷看你了。”

裴京聿抱着她,终于得逞了。

他闷哼了一声,惬意地迷上眼睛,像碾粉溺在鼻腔的瘾君子。

他心脏狂颤地接近她,血液在血管里啸叫着:“那又如何。”

姜嘉茉被他禁锢得无法呼吸,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你为什么要想出这种昏招。”

她听不见门外沈容宴的声音了。

漫山遍野都是他性感恣.肆的呼吸。

“谁叫你下午和他当众寄情。”

裴京聿弓起脊背,把脸埋进她的脖颈,簌簌地蹭到她泛痒。

“他们那几年全都在说,你是他的。”

“我算什么,我能信什么。”

他的汗跌落在她肩膀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发混笑着:“万一你是惯犯,喜欢开放式关系呢。”

姜嘉茉的眼泪滚到眼尾边,心脏泛疼地说:“下药这种坏事是在折堕你。”

她没有哽咽,只水迹呈透明的线滚下来,竭力不让他发现自己哭了。

姜嘉茉:“我又在糟蹋你了,对吗?你不是做这种低劣事情的人。”

裴京聿并没有细究她说话的意思。

他只是愉悦地笑着,眼尾挑起来,要她共沉沦:“我性格恶劣,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把她抱起来,就着这种姿势。

裴京聿闷哼了一声。

他走到浴室,把沈容宴的声音阻隔在门外。

眼前的镜子明净如洗。

镜面把一切的拥抱和占有,映照得无所遁形。

姜嘉茉在镜中看到了苍白孱弱的自己,还有小腹上属于他的巨茧。

她像是被灼烧,羞耻地闭上眼睛。

她不敢看,不知廉耻地怀着他的孩子,还要作践他犯罪。

他钳握着她的下颚,逼她看清自己脖颈泛红的样子:“

姜满,你看镜中的自己。”

裴京聿沙哑地笑着,重重地教授她,一遍一遍地认清眼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