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烈药(上)屈历洲,只有我能帮你,要……(第5/5页)

在她肩头毫不怜惜地狠咬一口,然后种下一颗草莓印,标记出一些狰狞可爱的小淤伤。

偏还用一手捂紧她的唇,不准她发出声音。

游夏感觉自己抖得像块筛子,绷紧每一条筋弦去感受他,深陷沉溺竟然一时分不出精力来寻找思绪。

肾上腺素激增,仿佛倒吊在愉快与痛苦的边缘晃荡,徘徊痛苦之际,快意也会拉扯着她叛逃理性。

记不起‘要推开他’这件事。

整个人迷蒙懵忪,还傻愣愣地帮他举着手机。

头晕目眩的混沌中,她隐约感觉到助理在电话中迟疑了下,片刻后,又礼貌问道:“需要帮您告诉夫人吗?”

游夏猛地一顿,水光盈动的眸子凝向屈历洲,眉头紧皱。

她在表示诧异、不解和厌烦与抗拒,但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充溢着生机勃勃的鲜活情感。

那些由她演绎出的情感,近乎灾难性地死死勾紧他的理智。让他必须拿出十足十的精力来克制堕落的欲念,压抑露骨的索取,强制自己深藏起就地施暴的罪恶情绪。

他开始在[呵护她]与[毁坏她]之间,撕裂自己,对抗自己。

屈历洲轻沉一口气,低低喟叹了声。

半晌,他从游夏脸上收回手,放开她的唇,眯眸笑看了她一眼,歪头朝手机示意她,问:“需要么?”

游夏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挂了电话。用力一把推开他,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又像是心里气不过刚才被压制,输了气势,她回头问他一句:“你被下药了?”

“啧,男人。”她低蔑哼声,“漂亮得过火,也蠢得过分。”

屈历洲没再拦她,而是选择放过了她。

他跟着缓慢地坐起来,姿态不同于往日那般端整礼仪,而是十分松弛散漫,双腿岔开,后靠着沙发背,慵懒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游夏感觉像一拳怼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有气没处撒。她咬咬牙,不想跟他继续多掰扯,转身就准备离开。

突然间。

她又顿住脚步。

转身回来。

她又在思考了。

助理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屈历洲被下药了。

是什么药,可想而知,豪门圈里那种下三滥的催.情助兴药物,她司空见惯。

没错,他被下药了。

还有,他喝酒了。

人的基础常识告诉她,药物会控制理智与思维,酒精会加速药物的稀释和催发。

也就是说,清醒时候他有多疏离警觉,此刻的他就有多意识薄弱。

他会完全丧失防备能力。

他会,仍凭她操控。

任她操控?

这个想法猝然击中了她。

游夏莫名地笑了。她迈步慢悠悠走近沙发上的男人,站定在他面前,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忽然这样告诉他说:“屈历洲,如果我接下来的问题,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

“我可以帮你。”

屈历洲半挑起睫,对上她的眼睛,反问:“帮我?”

“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她停顿在这里,下一瞬蓦然将身体前倾靠过去,伸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

之后,她曲起一条腿,抬起膝盖,轻力缓缓地压挤上他的,她眼梢微扬,将上一句话补完:“也只有我,有资格帮你。”

屈历洲极重地闷哼一声。

游夏更加得逞,轻轻挑眉,问他:“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