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哼着吟着,姚蝶玉还会施展手段,告诉晏鹤京何时收力,何时用力,还有何时深,何时浅,晏鹤京聪慧,一点就通,学得明白,很快就学会了几浅几深。
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胭脂红红,香郁的热气满袭流窜,你怜我爱的光景,像是一对宿缘暗合的情人,描也描不出来的,晏鹤京心胸顿爽,出入无不痛快,下下着底,嘴上说不尽爱也爱也,倒是有些长进了,但四肢仍有些僵硬,不懂得把女子的痒筋挑逗起来。
把女子的痒筋挑逗起来,他自己也能得趣有滋味,将从美境中醒来前,姚蝶玉紧一口气,引晏鹤京的手到下方那颗小珠上逗留,道:“还可以揉、揉这儿。”
晏鹤京好奇揉了一下,不想姚蝶玉会骤然一缩,瞬时撩动了酥骨,叫人也忒受用。
……
结束的时候,桌上的烛火半明不减,二人不急于拭去狼藉,四肢交缠,相拥相抱着亲吻不住,晏鹤京微微张着口,把黏糊的呼气喷到姚蝶玉的脸上,满脸喜色,他没想过姚蝶玉在榻里如此风流,能经得住折腾,和寻常的呆模样截然不同。
更是可爱有趣了。
姚蝶玉朦胧着双眼没有困意,躺在榻里小口喘气出神,晏鹤京兴奋着,非常动火,一会儿拿手碰她胸口,一会儿下移到美境里斜上玉坡,手移到肚脐处的时候,她轻轻放开被角,主动露出香露滴滴,和粉团捏成的阿谁妙物来。
到了这一步,她的心里越来越迷茫了,第一次可以说是稀里糊涂,心肠软了,但若只是心肠软,她不会亲自教他如何在这种事情上得趣,更不会结束之后还留在这里任他饱足。
她心软是一部分,而不能否认的是,在这次患难中她对晏鹤京生出了一丝真情,可怕的这份真情比名义上的夫妻还要亲密几分。
姚蝶玉脑子发热,长长呼出一口气,她不敢细想自己对晏鹤京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
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做错了事儿,这件错事儿让她不知后面该怎么办,等晏鹤京的兴奋劲儿过了后,她挣起身,想逃回自己的房里冷静冷静:“我……”
晏鹤京看出她要走,咳嗽两声,忙以柔词挽留:“擦擦再走吧。”
姚蝶玉心里有些信他不及,委屈道:“你刚刚也说是擦擦。”
“我的腰都这样了,即使想那点事儿,我也熬不住。”晏鹤京这一次说的是实话了,重新拿起手帕来擦拭。
姚蝶玉打着十二分精神留意晏鹤京的反应,见他没有再起来的意思,便重新躺下,她身心都有些累了。
晏鹤京也不大懂如何擦拭,以为把外边的狼藉擦干净便可以了,姚蝶玉皱眉头哼:“你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擦擦。”
晏鹤京递过干净的帕子,姚蝶玉接住,把一根手指裹住,转过身去,避着那道灼热的目光,挖进里头胡乱擦了几下,。
第二餐结束后,姚蝶玉的脸上明显有疏离之意,晏鹤京一边学着如何清理,一边把心腹话儿说:“今晚之后,你定是想翻脸不认人,和我绝了这越轨之事,但方才说了,既然在此订交,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我且不会放了你。我们甚是般配,不管是性子还是身体上。”
姚蝶玉把腿并了起来,斜着眼不去看人:“不行的……我、我有……”
晏鹤京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是个妇人家,有夫君有翁姑,这时候和我在一起外边儿定要说闲话,我爱你,舍不得你被人嘴舌辱骂,受人笑话的,所以在来这儿以前就使了手段,让你的夫君写了离婚书。”
“离婚书?”姚蝶玉手腕一僵,“什么时候?”
“就在我们签下第一封成婚书的时候。”晏鹤京坦诚,“我拿着那封成婚书去了死牢,和你夫君说我看上了你,要他知难而退,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不能再与你续缘,很快就写下了离婚书,愿意放你自由,所以你和我弄这些事儿的时候,已经不是吕氏之妻了,你不必对他有一丝愧疚。”
“你怎么能这样……”晏鹤京的行径实在可恶,这和那些不择手段,强夺他人之妻的人有什么区别?姚蝶玉满面顿生新怒气,立起掌,要痛批他一颊,可当掌落到他颈侧的时候,她看到他身上的伤,顿时失了所有的力气,手腕软绵无力和棉花似的,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去。
晏鹤京不避那一掌,做好了被批一颊的准备,但没想到姚蝶玉会心软,他半搂着人握住下垂的手腕,放到嘴边啄之,阵阵紧张道:“我知道自己的行径卑鄙无耻,怕你怨恨我,所以等回了九江府,我会让你的夫君从牢里平安出来,当是我的补偿,我不会让你难过。”
其实得知吕凭写了离婚书,姚蝶玉在怒中竟有一丝庆幸,她既已不是吕氏之妻,食也,性也,那么她今日和晏鹤京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入情入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