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体的继承者(第14/14页)


我没有察看损坏的情况,或者还能不能挽救。对我来说它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

我没有想埃尔斯佩思姑妈和格雷斯姑妈的感受。(现在格雷斯姑妈在诸伯利医院,因为尾骨骨折,正在恢复期,埃尔斯佩思姑妈每天去看她,坐在床边和护士们说—她们两个人都挺讨人喜欢的—“你相信有些人躺在床上被人服侍着还会做什么吗?”)但是我想起她们看着装在上了锁的盒子里的手稿离开她们房子的情形,还是感到懊悔,那种淡淡的懊悔;可另一面又带着残忍的纯粹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