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6/6页)

“谁难过了?”阿扎赖亚问,“我并不难过,只是有点儿累了。明天四点还得起床。我们睡觉吧。”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夜曲。他们躺在床上,借着收音机的微光,他温柔地吻着她。海法的医生说她的妊娠不正常,建议她停止过性生活。她用唾液沾湿了手心,然后用双手抚摸着阿扎赖亚的阴茎。他的精液几乎立刻就喷射到了她的手指上。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一平静下来,就吻了吻她的眼角。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他早已像个孩子似的睡着了。她关掉收音机,躺在他的身边,感觉异常清醒。大地静悄悄的,而她也像大地一样静静地倾听着埃弗莱特在黑夜中发出的呼吸声。很快,埃弗莱特睡着了,她也睡着了。

后来,将近午夜的时候,斯鲁利克夜巡回来路过这里。他关掉了草坪上的洒水器,阿扎赖亚忘记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