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上报纸,胡乱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过了一会儿又改变主意,把它捡回来抚平褶皱,拿剪刀把那篇报道剪了下来。报道那一小片纸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基本上跟废纸毫无分别了。
“那又怎么样呢?”我问自己。
“什么都不影响,不是吗?”我对自己说,“平方根的父亲获了奖,可喜可贺,仅此而已。”
接着我把那篇报道折好,收进了放着平方根的脐带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