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大门口的陌生人:抵抗的政治 (1842—1849)(第16/20页)

[14]《三元里抗英简史》,见《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2页。

[15]见本书附录二。

[16]D.A.Low: 《布干达人民主义的到来》,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4.4: 433页,1964年7月。

[17] 《中国丛报》,4∶414页,1835年5月—1836年4月。

[18]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5, 18下—19上。

[19]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4, 47上。

[20]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 16上—18上。

[21]《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9, 23下—24上。

[22]《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38上。

[23]《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40, 27上—27下。

[24] 《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31, 4下—9上。

[25]黄是卓越的古文学者,广州著名的书院学海堂的八大山长之一。

[26]这就是升平社学。

[27]《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32, 15上—17上;卷33, 11下—14上。

[28]《中国丛报》,11∶64页,1842年1—12月;12∶328页,1843年1—12月。《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40, 27下—30上。

[29]《中国丛报》,11∶576页,1842年1—12月。(现据英文回译——译者)

[30]《孟子》,《尽心章句》下。

[31]《三元里抗英简史》,见《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2页。《鸦片战争》,第4册,第24页。

[32]华南地区在正式活动中也避免那种直接见面的接触。如土地交易、解决小纠纷、订婚、决定产品价格等,都需要中间人。见Daniel Kulp:《华南的农村生活:家族主义的社会学》(以下简称《华南的农村生活》),纽约,1925,1: 99页。

[33]《中华帝国中成功的阶梯》,第35—37页。

[34]《鸦片战争》,第4册,第24页。

[35]《清史》,台北,1961,第4829页。谢兴尧:《太平天国史事论丛》,上海,1935,第137—144页。张相文:《南园丛稿》,北平,1929—1935,卷8, 9上—11下。

[36]由于某些原因,码头附近那些卖咸菜的小贩,多加入这样的团练。见FO228/126,密迪乐的报告,快件9,附件1, 1851年1月7日。

[37]《鸦片战争》,第4册,第34—37页。

[38]《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10下。

[39]《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8上—10上。《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17—121页。

[40]《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36下—39上。

[41] 《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15—117页。

[42]钱江最后被流放到新疆。在那里,他发现他作为一个活动家的声望已超过了他本人的实际情况。他几乎成了强硬政策的象征,而这个政策正在被耆英之流出卖。他的声名传遍边疆的守卫部队。他很快得到赦免。他从新疆回到北京,在大臣间周旋,提出各种建议、计划,但均未被采纳。不过,京城的一些重要官员仍同他保持联系,并试图为他谋个特别任命。但没有成功。更有甚者,当太平天国取胜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据说他作出了明快的反应。他宣称:“我的才能不能埋没。”然后乘一辆旧马车逃出了北京,到武昌投奔洪秀全。在那里,他据说曾向天王提出过征服全国的宏大计划。罗尔纲认为根本没有这样一次会面。钱最终与其他的团练专家一起投奔雷以诚的幕府。钱在那里创造了一种新的税收“厘金”,这似乎是无疑的。他获得了成功。但他傲慢无礼,最后甚至雷也被激怒,将他斩首。见罗尔纲:《太平天国史辨伪集》,上海,1950,第117—149页。

[43] 《鸦片战争》,第4册,第35页。《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21—122页。

[44]《战时和议和后的中国》,2∶29—33页。民国《东莞县志》,卷34, 23下。《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22页。

[45]FO228/40,“李太郭—璞鼎查”,快件8, 1844年5月1日。

[46]关于进城问题,有不少杰出的论述,尤有价值的是John J.Nolde的《广州城问题》和《1849年的伪诏》,后者发表于《亚洲研究杂志》,20∶299—315页,1960—1961。

[47]Nathan A.Pelcovis: 《中国通与外交部》,纽约,1948,第2—3页。又,Arthur Redford:《曼彻斯特商人与对外贸易》,曼彻斯特,1934,第九章。《林大臣与鸦片战争》,第2章。

[48]《中国通与外交部》,第14页。

[49]参见本书第八章。

[50]利物浦东印度和中国协会:《中国:利物浦东印度和中国协会与巴麦尊子爵关于1847年广州敌对行动的通信》,利物浦,无出版年份,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