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明哲导师:指导、建议、 忠告、教导与打开机会之门(第9/19页)
布朗完成他空军第 7 军司令和越南军事空运司令部空中作战副司令的任期后,于 1970 年 9 月成为美国空军系统司令部(Air Force System Command)司令。
我问布朗,为什么他认为他会成为空军参谋长。他回答:“噢,我从未想到过这件事,我没有一点概念,也许在我的同僚中我是最佳的选择。我出身轰炸机部队……除了后勤司令部和系统司令部,我进过空军的每一个部门。我曾在越南待了一年,当时杰克·里恩(Jack Ryan)是空军副参谋长且已被提名为空军参谋长。他告诉过我,我将接替他成为空军参谋长。
“他在成为空军参谋长之前就告诉我那件事,而我说:‘杰克,小心点,别那么说,因为你不需要现在作决定。保持你的选择弹性。’他说:‘不,你的入选是很明显的,假如你没有被绊住且健康状况良好。但是我要你现在知道,因为我要你开始思考这件事,并以这种思考方式来让你作好心理上的准备。’
“考虑我曾经历过的职务和我所获得的表现机会,显然,我一直在被培养,虽然我从未意识到这点,直到他提到这件事,过去我从未这样想过。但我曾是参谋长的参谋主任,又担任了 4 年国防部长的参谋主任。然后我在军事空运司令部(Military Airlift Command,MAC)、物资空运司令部(Material Air Transport Command,MATS)、联合特遣部队任职,并担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助理两年,最后去了越南。根据我在此地和联席会议主席工作所获得的经验,我十分了解华盛顿、国会山、五角大楼、国务院和国家安全会议的游戏规则。我曾和如今在政府高层的一些人士——如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Brzezinski),一起投身于国务院政策计划委员会。
“但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让杰克·里恩做了这件事。无论如何,我说:‘别那么说,那是愚蠢的。’然后,当我越南的任期结束后,我想去欧洲,因为我猜那时大卫·伯奇纳尔(David Burchinal)任期将到,而他离职后该职位将有空缺。我们那时在华盛顿有一个会议,杰克·里恩把我叫到一个角落,告诉我:‘你快要回来了,而且你将去系统司令部。’我回答:‘我一点也不了解系统司令部。’他说:‘那正是你要去那儿的原因。’”
我和里恩将军讨论布朗指挥系统司令部这件事。他解释说:“当乔治·布朗任空军第 7 军司令时,我常去拜访他,他在那里所做的一切,令我印象十分深刻。他是一个无微不至的人,他对情况有完全的掌握,他能够影响陆军的上层长官。他对使用武力的评估非常好,他能从岘港(Da Nang)和金兰湾(Cam Ranh Bay)将 F-4 战机装备撤出并运离越南,而未在越南军事空运司令部引起大的骚动。他捍卫他的坚定信仰而不致引起人们的反对。
“所以,当他在越南的任期结束,我们就把他拉回来,并派他去负责系统司令部,因为我认为系统司令部需要一个作战型的指挥官。我想注入一些新鲜血液并安排一位一流的人才到系统司令部是明智之举,当然,我也想到了我的接班人。布朗是符合逻辑的人选,同时我觉得让他去获得一些系统司令部的经验对他有帮助,因为武器采办是参谋长的重要业务之一。这个派职可使他学习对武器采办的看法,而且还能一直待在华盛顿这个区域。所以我告诉布朗,我会建议他成为我的接班人,时间大约在 1972 年秋天。”
挑选布朗任职系统司令部司令时的空军副部长是约翰·麦克卢卡斯(John Mclucas)。他告诉我:“我们同意布朗是下一任空军参谋长的适当人选,而系统司令部会提供给他这个工作的最佳背景。约翰·里恩将军在他被提名为空军参谋长之后,立即通知乔治·布朗他已被他选择为接任人选,虽然这是布朗被选为空军参谋长之前 4 年,但在这之前,布朗一直在被培养着。”
一个比较近期的“明哲导师”的例子是爱德华·迈耶将军。他的明哲导师特别有趣,因为 1979 年他从 57 名比他资深的将军中跃升为陆军参谋长时,他只是一名中将。他 1951 年毕业于西点军校。
当迈耶是少校时,他被派至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部工作,任期是 1961—1963 年。他向我讲述了这次经历。
我要说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是吉姆·莫尔(Jim Moore)将军,那时他是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部的参谋长,我是他的副官和参谋主任助理。你如何到达此地的故事变得重要,也与我如何得到这个作为他副官的工作有关,这也会回到对人们如何出人头地有很大影响力的亲友关系。我的一位同学,卢·迈克尔(Lou Michael),已做了几年他的副官。然后我到了法国,住在奥尔良(Orleans),而且在通信区人事部门(G-1)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一个我喜欢的工作。当我在家时,我有机会去打高尔夫球,我们喜欢那里,在那儿我们也有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