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触碰,令项知是周身一僵。
他极其不喜与他的肢体接触。
因为这样会让他想起他们同在母腹中骨血相融、不分你我的时光。
那是他们兄弟一生最亲密的时光了。
他本能地一甩手,却没能甩开他。
“松手!”项知是恶声恶气地,“……你做什么?”
项知节平静地注视着他,目色中没有炫耀、没有骄傲自得,只有身为兄长的庄重沉稳:“正好,我也有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