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保皇会的宗旨歧变与组织离合(第20/23页)
[9] 梁启超:《时务学堂札记残卷序》,《饮冰室合集·文集》之37,第69页。
[10] 梁启超:《蔡松坡遗事》,《晨报》蔡松坡十年周忌纪念特刊,引自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84页。
[1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34,第62页。
[12] 曾廉:《应诏上封事·附陈康有为梁启超罪状片》,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戊戌变法》二,第501页。
[13] 《圣量优容》,《国闻报》1898年9月20日。
[14] 民表:《林锡圭传》,杜迈之等辑:《自立会史料集》,第231页。民表应为林圭时务学堂的同学秦力山。
[15] 任公:《自立会序》,《清议报》第16册,1899年5月30日。
[16] 《上欧阳中鹄》,蔡尚思、方行编:《谭嗣同全集》,第473—474页。孔祥吉《谭嗣同挚友师中吉》(《晚清佚闻丛考——以戊戌维新为中心》)据黄彰建《戊戌变法史研究》已指出此事。
[17] 皮锡瑞著,湖南历史考古研究所近代史组整理:《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第115页。
[18] 秦力山:《汉变烈士事略·荼蓼子》,彭国兴、刘晴波编:《秦力山集》,第17页。
[19] 《钦差大臣》,《大陆》第2年第8号,1904年12月3日。
[20] 谢缵泰著,江煦棠、马颂明译:《中华民国革命秘史》,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广东文史资料·孙中山与辛亥革命专辑》,第303页。
[21] 宫崎滔天著,佚名初译,林启彦改译、注释:《三十三年之梦》,第133—137页。
[22] 1898年12月12日宫崎寅藏致平冈浩太郎、犬养毅函,陈鹏仁:《论中国革命与先烈》,第19—21页。
[23] 池边吉太郎:《改革か革命か》,《东亚时论》第4号,明治32年1月25日。
[24] 《清议报》第18、19号连载时,未署作者和译者名。
[25] 梁启超:《饮冰室合集·文集》之45(下),第2页。
[26]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81页。
[27] 狭间直树编:《梁启超·明治日本·西方——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共同研究报告》,第1—31页。
[28] 张美翊来函之十三,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二,第1764页。
[29] 《汪康年师友书札》二,第1862页。
[30] 《汪康年师友书札》一,第467页。
[31] 任公:《自立会序》,《清议报》第16册,1899年5月30日。
[32] 罗孝高:《十二人江之岛结义考》,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80页。结盟的时间,参见狭间直树:《中国近代における日本を媒介とする西洋近代文明の受容に関する基础的研究》,第17页。
[33] 张朋园教授已经指出江岛结盟与言革的关系(《梁启超与清季革命》,第140页)。
[34] 梁启超:《横滨清议报叙例》,《清议报》第1册,1898年12月23日。
[35] 梁启超:《论中国人种之将来》,《清议报》第19册,1899年6月28日。
[36] 1898年6月24日唐才常函告欧阳中鹄:“外间攻学堂事,三月即有所闻。或谓中丞已厌卓如,或谓日内将使祭酒公代秉三,叶奂彬为总教习。种种为言,皆云出自中峰。韩、欧、叶三君闻之,即忿然欲去,经受业再三婉留,是安其位;然其愤懑之心,未尝一日释也。至中丞调阅札记,乃陈、杨二君自内学生收取,收齐后,始汇交受业一阅。受业深恐三教习闻之,致滋不悦,且戒秉三勿与三教习言,亦绝不料中丞已有疑心,果如外人所云也。来谕云‘分教等皇遽无措,及尽一夜之力统加抉择,匿其极乖谬而临时加批’等语。果谁见之,而谁闻之?(其中涂改处,韩树园极多,即卓如亦常有之。岂受业能竭一夜之力通行涂改乎?)”(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所编:《唐才常集》,第237—238页)则欧榘甲等人离湘,主要是见疑于陈宝箴。
[37] 康有为:《我史》,第60页。
[38] 梁启超:《饮冰室诗话》,第102页。《侠客篇》见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所编《唐才常集》第262页,诗句与梁启超所引有所不同。
[39] 1899年4月1日《复宫崎寅藏函》,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合编:《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186页;陈少白:《兴中会革命史要》,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辛亥革命》一,第5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