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第48/50页)

[17] 布鲁图斯(公元前82-前42)系古罗马共和党首领,谋杀恺撒的主要分子。

[18] 古罗马将军(?-前25),以守信著称。第一次罗马与迦太基战争中,为迦太基人俘获,后被释放,要求他回罗马商谈交换战俘事宜,但他回到罗马之后,却极力说服元老院拒绝迦太基人的交换战俘的要求。随后,他拒绝了元老院劝他留在罗马的建议,毅然返回迦太基,以实践自己许下的返回的诺言。后被迦太基人所杀。

[19] 古罗马政治家(公元前95-前46)。他站在元老院一边反对恺撒的独裁。公元前46年在非洲被恺撒打败后,自杀身亡。

[20] 原文为意大利文。

[21] 我不问读者或朱丽对这封信中的议论有什么看法,我只是认为我可以说,如果我要写这封信的话,也许无法写得更好一些,但我至少会写得与它大不相同。我曾多次想要把信中的议论删掉,以我的方法去叙述之,但我最终还是将它们原样保留了,而我对自己的这份勇气感到很自豪。我在想,一个刚踏进社会的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不应该像一个五旬老人那样地去看待社会,因为后者有丰富的阅历,能看清世道。我还在想,我在这个社会里没有起过多大的作用,无法公正地谈论它。因此,就原封不动地保留这些信吧;让那些陈词滥调保留着吧,让那些肤浅的看法保留着吧。这些都无伤大雅,而对于朋友来说,重要的是真实,直至生命结束,他的情欲都未玷污他的笔触。——原作者注

[22] 我们应该原谅一个瑞士人的这种论断,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国家是治理得非常之好的,根本就没有从事这三种职业的人。怎么?一个国家没有保卫它的人还能够存在吗?这是不行的,国家是必须有保卫它的人的,但是,全体公民都应该义务服兵役,而每个公民又不是职业军人。在罗马人和希腊人那儿,每个人在营中就是军官,在城里就是行政官,他们都很称职地担任了这两种职务,直到那些等级的偏见把他们分别开来,败坏了他们的名声时为止。——原作者注

[23] 古希腊的一位将领(约公元前450-前404),以善见风使舵,行事不择手段著称。

[24] 系瑞士伯尔尼的一位贵族,著有《关于英国人和法国人的通信》(1725 年),对当时的英国和法国的风土人情与典章制度有诸多的评论。

[25] 这一论断,无论对错,只能是指下级军官和那些不住在巴黎的人,因为王国中的所有著名人物全都在服役,就连宫廷里的朝臣也全都是军人。但是,就他们所养成的习惯而言,在战时打仗与平时驻防之间是有着巨大的差别的。——原作者注

[26] 原文为意大利文,选自佩特拉克的一首十四行诗。

[27] 系指第二部分的书信十三。

[28] 见第一部分的书信五十五。

[29] 意大利诗人(1569-1625),其诗作《阿道尼斯》(1620年)充满了比喻、隐喻,对法国7世纪的女才子的矫揉造作的文风影响极大。

[30] “火呀,出一身汗,才能把铁炼成钢。”(译自玛利尼骑士的一首十四行诗)——原作者注

[31] 莫里纳系西班牙教士(1535-1601),著书立说,主张自由地解释上帝赋予人的各种恩惠,被耶稣会教派指责以宽容论破坏基督教义。

[32] 冉森尼斯(1585-1638),荷兰教士,主张严格遵守上苍赋予人的种种特长,限制过分的享乐与奢侈。

[33] 17世纪40年代,法国人不满当朝首相的高税率,遂进行强烈抗争。三十年战争之后,法国国库空虚,横征暴敛,激起举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酿成反对王朝的投石党人的暴乱,巴黎街头街垒遍布。后于1649年被镇压下去。

[34] 不过,但愿不要突然出现一句意外的玩笑话,把这份严肃劲儿给搅和了,因为这时候,大家都在侃侃而谈,突然一句玩笑,就会使得严肃气氛难以恢复。我记得集市上有一次演出,不知谁向台上扔去一包饼干,台上一下子就乱了套了,幸亏台上的“演员”全是些动物。不过,对于许多人来说,一包饼干却是很能说明问题的!我们知道,丰特奈尔(法国哲学家,1657-1757 年),著有《死人对话篇》,《迪伦特人的故事》即该书之一篇。——译注)在《迪伦特人的故事》中想描写的人是谁。——原作者注

[35] 古希腊行吟诗人,著有《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大史诗。

[36] 对某个人的去世感到悲伤,这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感情,一种天性的流露,而不是一种道德义务,即使逝世的是自己的父亲。在有人去世的情况下,谁若是心中毫无悲痛之情,外表上也不必表现出悲痛的样子来,因为不必为了拘于礼仪而非要虚假地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样子来。——原作者注